“求证?想找澹台古族求证,实话告诉你,她复姓澹台不假,逃亡天荒或许也不假,可惜她却并非这里的人,澹台一族天荒也有,大荒外界寰宇也有,不过就你凭这点实力,没个十几二十年,你连天荒边缘都摸不上,等她人老珠黄,你即便见到她也未必敢认。”
天罪认真盯着澹台妃宸波澜不惊的眼眸,想要看透真假端倪,可澹台妃宸的表现简直比珍珠还真,一点也不像弄虚作假。
“敢不敢喝一杯?”
忽然,澹台妃宸不知何时拿出两个牛皮酒囊,扔予天罪,随即独自痛饮,天罪低头盯着酒囊,撇嘴道:“都这个节骨眼貌似也没必要搞花样。”
澹台妃宸眯着狐狸眼,阴谋闪光未让天罪察觉。
“这什么酒?”天罪入口无味,可吞往腹中却似火烧,一股股辛辣扑鼻,随即炙热澎湃能量涌往四肢百骸。
“烈焰药酒。”
天罪心中惊愕,也听过此酒名,据闻酿酒之法极其苛刻讲究,不说灵药珍稀,尤其需要异火烧制,每个时段的火候程度也要恰到好处。
“佳酿虽好,可就你这点酒量,劝你勿要贪杯。”澹台妃宸言辞间似有讥讽之意。
她的冷嘲热讽让天罪心中晦气恼怒,打打不过,喝岂会掉链子?
天罪斜着眼,随即竖起右手中指,嘴角噙着冷笑道:“无终止喝,喝到你扒衣服裸奔!”
澹台妃宸恨得牙痒痒,微掀开面纱,随即挑衅般将酒囊中的佳酿一口闷,天罪岂可落下,仰起头一个小旋风。
随即两人争锋相对的拼酒环节貌似不亚于曾经一次次的交锋,红着眼死命灌对方酒酿,你来我往,谁也不服谁。
可不一会儿功夫,天罪便略显败势,红着脸,脑袋有点晕乎,可依旧扯着嗓子吹牛皮,“来,来,今晚有多少爷喝多少,谁跑谁孙子。”
七八个酒囊下肚,天罪打饱嗝差点晃晃悠悠从楼顶滑一跤摔下来,随即胡话连篇,扯着嗓子吹牛。澹台妃宸面露呆滞,心下既好气又好笑,随即一边静静欣赏他的表演一边享受略微温馨的世界。
“爷……爷以前混……地狱的,试问……试问哪个生灵不……不闻风丧胆。”天罪似若指点江山,夸夸其谈。
“切。”澹台妃宸翻白眼,随即就跟担心天罪没喝好般,紧忙推杯换盏。
“真……真的,当……当时有我姐在,横……横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