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哭腔声振聋发聩,中年人一脸紧张,四处寻找下老弟的踪影,小狐彷如被天罪遗忘,心慌又惊恐,失态之下,哭得淅沥哗啦,让中年人发慌。
“哎呦哎,小姑奶奶别哭啊,小心将狼招来,以前那苍丫丫哭的时候咋哄过来。”苍尘歌她虎爹急的彷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找。
“他在马厩!”苍尘歌不知何时坐在一株古木,抿嘴道。
“马厩?快马厩!你这丫头在坐那么高干啥,快下来,摔着可咋办,快下来!”中年人催促下人将小兄弟找来,安慰小狐一声,随即心惊胆颤地指着苍尘歌。
摔着?灵阶在几米高摔下来估计也不疼不痒,苍尘歌无语问苍天,扶着额头,可瞧见木下的中年人不依不挠甚至想要爬上来接她,不由恨得牙痒痒。
马厩,小狐死死瞪着依然在酣睡的混账,恨不打一处来,狠狠一蹦跳在天罪胸口,拼命撒坏,后怕地啜泣:“让你再喝酒,让你再丢下我,让你让我哭。”
天罪美梦转醒,映入眼帘便一张肿的跟核桃般眼眶,他苦笑一声,坐起身将撒泼的小狐搂在怀制止,抚摸着依然还在晕乎乎的额头,咧嘴道:“那酒的劲头可真大啊。”这绝对属于他第二次喝醉。
制止小狐的蹂躏,狠狠在其不情愿的小脸狠狠亲一口,便感觉身躯强大的可怕,神能充裕,气力彷如能擎天搬海,这硬度以及气力不要说灵士,即便灵师之境都叹为观止,无比汗颜,他甚至感觉可以跟上古蛮牛角力,同巅峰灵师徒手拼杀,修为境界或许远不如人,可这一身蛮力不可想象。
“好东西啊!”天罪眼热道,虽然不知那属于啥酒,可那功效简直不可捉摸。
她那熊爹,虎爹,要不跟他拜把子吧。
“老哥,老哥。”天罪彷如遇见亲兄弟般深情呐喊,让小狐都嫌丢人,恨不得找个缝藏起来。
“老弟!”
“老哥!”
两人热泪盈眶,看的一侧的苍尘歌寒毛倒竖,紧攥白虎刃架在她虎爹脖子上,她爹吞一口唾沫,落荒而逃,不停传来呐喊道:“老弟,咱回头见。”
天罪一脸悲催,幽怨瞪着苍尘歌,道:“怎么能这么对待长辈,不知尊老,我也相当于你小叔。”说完,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白虎刃神芒劈出清幽小院。
最终,天罪搂住小狐在外乱窜,想到苍尘歌之前的威胁,再敢回来劈不死你。
“呸,我在外玩够就回。”天罪可不能随便放过她那虎爹,心中盘算再坑点。
羽仙古城修者林立,喧哗到极点,天罪大大咧咧,叼着一串糖葫芦,近乎将小狐绑在身上,小狐貌似也不再介意天罪的无礼无风度,可怜巴巴地咬着天罪舔过的山楂果,不时咬一口手心攥的糖人,天罪这模样完全就一奶爸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