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也争不过。
何况有萱乐公主在前,她这点心思,不值一提。
顶多算是萱乐公主身边的爪牙。
“哦,那就好。”我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戏谑凉薄,“只是有些吵。我还以为,是苍蝇。”话都说出口了,何妨当面再说一遍?
方才还叽叽喳喳的官眷们顿时噤若寒蝉。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可谓精彩纷呈。
虞美珍的目光快速扫过身边的同伴,见各个面露怯色不敢接话,只得又梗着脖子说道:“那可能,我们没在意吧。”
我本就是警告,并不是真要与她们争辩。
今日特殊,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于是轻轻"嗯"了一声,复又依偎进吕伯渊怀中。用只有我们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嘟囔道:“打草人拜石像,欺软怕硬。”
女人们拌嘴,男人们自是不好轻易插手。吕伯渊任由我发作,而后宠溺地刮了下我的鼻尖,眼中盛满笑意:“阿瑶如今大不同了。”
我仰起脸,注视着他的眼睛,“哪里不同?”
“你已不是一朵任人揉捏的玉兰花了。”他拂开我额前的碎发,轻轻落下一吻,深情赞许,“我的阿瑶现在更像枝头带刺的蔷薇,明媚又尖锐。”
我细细品味他的话语,完全不在意身后的窸窣声响,“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