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出征。
我仍一直没有见着盛青山。
时值正午,阳光正烈,透过窗棂照进屋内,暖意融融。
我阖眼倚在软榻上小憩。
“娘亲,娘亲,”云洲的呼喊声由远及近,他如一阵风般冲进院中,甩开门帘,气喘吁吁地扑进我怀里,“娘亲……”小小的身子剧烈颤抖,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覃嬷嬷见状被他吓得不轻,怕他没头没脑冲撞到我,又怕他莽撞顶着我的肚子。正要伸手,被我摆手制止。
俗话说,母子连心。
果然。云洲将脸埋在我胸前,还未说话,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娘亲!”他紧紧地抱着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我义父要去哪儿?”
年前,盛青山将他接去盛家亲自教导。
往常的这个时辰,他本该在大将军府里做功课。
此时将他送回来,想必是盛青山领了军令,返回军营了。
我望着云洲哭花的小脸,百感交集,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声音里也带着几分哽咽,“你义父,要出征了。”
外人说什么,或许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