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不知道唢呐?”黄小柱有些惊了,在他眼里,唢呐不是很常见的东西吗?
紫玫微微点头:“不知是为何物。”
黄小柱想了想,放下手里的酒葫芦随后从储物戒里取出爷爷留给他的木箱。
紫玫看着黄小柱打开箱子,看着黄小柱取出了一件奇形怪状的‘法器’。
“这法器就是你说的唢呐?形状还真是古怪。”
黄小柱连忙道:“前辈误会了,这不是法器,这只是唢呐。”
“这不是法器?”紫玫更为不解:“不是法器你留它作甚?”
黄小柱闻言看了看远处盘膝修炼的少爷和少夫人等人。
抿了抿嘴,他取出一块隔音阵盘放到了地上催动起来。
随着隔音结界展开,黄小柱舔了舔嘴唇道:“我演示给前辈看看。”
“可以。”紫玫喝了口酒,饶有兴趣的看着。
数秒后,黄小柱双手端着唢呐吹了起来,随着穿透力极强的唢呐声响起,紫玫惊的微微瞪大美眸。
一首喜嫁的曲子吹完,黄小柱又是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道:“这个就是唢呐,一般人家拜堂或者送葬的时候,他们都会请我去吹,这是老传统了。”
“这唢呐当真是奇妙无比。”紫玫有些惊叹:“小小之物竟能发出如此高亢的声音,能予我看看嘛?”
“可以。”黄小柱心思单纯,直接将唢呐递了过去。
紫玫捣鼓了几下,黄小柱见此指着唢呐解释道:“这个是管身、这个是‘碗’、这是‘芯子’、这是‘气牌’、这个是‘哨片’。”
“吹的时候就是吹这个哨片,然后手指按在管身的这些音孔上,你看到这些小孔了吧,这就是音孔。”
“指法不同,气息强弱不同,吹出来的声音也不同,爷爷说这是音律,要按照音律来。”
紫玫听的有些头大,但她确实听懂了一句,那就是吹这个哨片能发出声音!
“柱子,我能试试吗?”
柱子闻言略微有些犹豫,紫玫见状笑了笑:“吹一下又没事,我又不会给你搞坏掉。”
黄小柱还是犹豫:“前辈,不是晚辈不想让您试试,主要是这哨片是我的,您要吹的话.........不好。”
紫玫看了眼哨片瞬间明悟,感情是这家伙在强调男女授受不亲呢。
见此紫玫笑着道:“那你给我换个这什么哨片不就行了吗?”
黄小柱脸上的犹豫化作无奈:“前辈,不是晚辈不想换,主要是这哨片也是特制的,我现在也没材料,箱子里那些哨片我还都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