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冷笑道:“先州牧确实待我不薄,可当年州牧府平定荆州之战,我一样出力不少。”
“再后来先州牧坐镇一方,又是我率领亲卫护他多年安稳,所以我根本就不欠他的!”
“至于刘琦小儿,不过是依仗父威才有今日罢了,他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甚至还要撤职?”
刘信这种人,如果刘表不死,他根本没有造反的机会。
可刘琦的威望和手段,根本就不足以压服他。
所以当刘琦准备将自己撤职,而贺齐也不失时机抛出诱饵之后,刘信几乎是没怎么考虑就直接答应了!
刘琦神色紧张道:“明义啊,之前都是本官错了。”
“只要今日你能助我力挽狂澜,本官可以指天立誓,今日之后绝对不会再计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