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看着她:“我难不成还不起你?”
潘施施强忍着疼痛仰起头，“那你意思是要包养我?”
“那你愿意吗？”
李白就是这个意思，没有这一出他管她的。
他骨子里总归是个很传统的男人。
潘施施能有什么不愿意的，如果不是李白，说不定某天就被送给了某个老头子，她只是不想从一个牢笼跳进另一个牢笼。
有些东西身不由己的，因为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光明，也不干净。
从李白第一次来会所她进了李白怀里，李白就是她唯一服务对象，要不然今天进来的人为什么会是她呢。
潘施施:“你会对我好嘛？”
李白看着她，笑道:“你说呢?”
潘施施又笑了起来。
李白直接坐在了羊毛毯上，把地上的薄毯盖在了她身上，“其实你可以多笑笑，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嗯，知道了！”
李白见她次数不多，她几乎都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模样，连笑都很勉强。
过往李白不想问，随便猜猜就是不能描写的故事，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这种女神怎么可能会在这里，愿意花大价钱包养她的绝对很多。
“是安全期嘛？”
“是！”
“我把联系方式给你。”
潘施施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按着电话号码笑了起来，“亿万富翁号码不得应该是什么几个八，几个九才能配得上，这种号码看着像是诈骗号?”
“大姐，我三个月前还在送外卖，这就是个流量卡。”
“滚，我比你小！”
“哈哈哈！施施，你有没有觉得你凶起来挺好看的。”
冷艳起来是女神，可这人一笑起来女神光环一褪下，那就是个大姑娘，小虎妞。
虽然李白年龄也不大。
舞蹈生身体素质不错，没多久就缓了过来，起身收拾了一下现场，一起去洗了澡。
李白把衣服穿好，给她递过来衣服，看着手机上张秋又发来的消息。
下了楼，李白拉开车门让潘施施先坐了进去。
“你在这等我！”
李白转身又坐电梯上了顶楼，最后手里多了一个信封，下楼递给了潘施施。
潘施施拆开，看着信封里的东西再也没忍住趴在李白怀里哭了起来。
李白不知道信封里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能任由她哭着。
最后，潘施施抹掉眼泪，露出了真正的笑容:“谢谢你！”
“没事！”
“要是没事我送你回学校?”
“好！”
上海舞蹈学院。
校园进进出出的人群看着门口这辆价值千万的兰博基尼暗暗吞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