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怎么了?”余然小跑着过来。
“没事,没事,一只蛤蟆跳我脚上了,已经跳走了,你去忙吧。”薛玉凝看着身边的施若男。
这样一个人,这样一张脸,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真能把人吓死。
“那奴婢给少夫人洒一些驱虫的药。”余然提议。
“不用。”
“那少夫人有事叫奴婢。”余然觉得少夫人不想让她过去。
“好。”薛玉凝应下。
看到余然转身离开,施若男才站在薛玉凝一边:“你说我是蛤蟆?”
“我就找个借口,你怎么进来的?”薛玉凝看看左右。
“下午来的时候门房不让进,我就晚上来了。”
“怎么来的?”薛玉凝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翻墙。”
薛玉凝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死了:“没被发现?”
“我很小心。”
薛玉凝想这是小心的事吗?
“你被关起来了?”施若男总算知道温家少夫人为什么要雇佣她了。
“这叫禁足。”
“都一样。”
“明明可以说的好听一点,为什么要说的那么直接?”
“所以你需要我带你逃走?”
薛玉凝认真想了想施若男的提议:“没到那个地步。”
“我来了,进不了你家门,不算我失信。”
“没说你失信。”
“那你打算让我怎么跟着你。”
薛玉凝想这的确是个问题。
“我的马槊呢?”施若男惦记着自己的东西。
薛玉凝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忘在马车上了,我明天给你找找。”
“你被禁足了。”
“能不能不说这戳心窝子的话。”薛玉凝按着胸口。
施若男看着她的样子笑了一下,这个温少夫人倒是有趣的很。
“世子。”那边的人行礼。
薛玉凝跳起来把施若男往一边推:“你先躲躲。”
施若男一个闪身让薛玉凝推空,一个趔趄撞到水榭的柱子上。
温厉过来就看到薛玉凝站在柱子那里揉额头:“又寻死?”
薛玉凝瞪了温厉一眼:你才寻死,你全家都寻死。
“干嘛?”薛玉凝一看到温厉就火气大。
“不装了?”温厉拉了椅子坐在一边。
他不知道薛玉凝是什么习惯,晚上不喜欢掌灯。
“装什么?”薛玉凝看自己的椅子被温厉坐了,就坐在扶栏一边的长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