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凝看到她那令牌眼睛一亮,同时也注意到对方眼底的阴沉。
“在那个人身上搜到的?”薛玉凝不确定的问。
“嗯。”季三娘盯着薛玉凝。
“我们就是因为偷这个被他们逼下悬崖的。”薛玉凝说着哭了起来。
“你们偷这个做什么?”季三娘狐疑的看着薛玉凝。
“我们听说温家京城来人了,而且是个正直的世子,就想偷了他的令牌,约他私下见面,告诉他温县的情况。”
“结果被温时驰他们发现,把他们逼下山崖。”薛玉凝说着垂泪。
季三娘听薛玉凝这样说叹气:“都是可怜人,我们这些人也是被温家逼的无处可去,不得已藏在这里。”
原本这里的确有很多野兽,但是慢慢的来的人多了,也有人的一席之地。
“我男人怎么样了?”薛玉凝这才慌忙问到。
“既然是你男人,一会儿我让他们把你们放到一起。”季三娘说着把那令牌给了薛玉凝“估计也没什么用了,留个念想。”
薛玉凝一惊:“他……”
“暂时还活着。”季三娘安慰。
过了一会儿,季三娘让人把薛玉凝移到靠外面一点的地方,不过有个树枝搭成的小屋。
温厉已经躺在里面了,他的情况比薛玉凝的严重的多,浑身都涂满了那黑乎乎的东西。
“多谢。”薛玉凝看着那些人。
“不用谢,这里都是一些被温家逼的走投无路的人,相互照应是应该的。”季三娘说完留了一个装水的罐子。
薛玉凝把罐子放好,确定是温厉,劫后余生的笑了一下。
“冷——”温厉缩了一下。
薛玉凝立马把篱笆门关上,挨着温厉躺下,反正两个人身上都是那种黑乎乎的东西。
山洞里面那些人正在商议。
“三娘,你真相信她的话?”周浩是不相信的。
“我反倒希望他们是温家人。”季三娘慢慢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