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松儿不知。”
“嗯。为父哪边都不站。非要说站,为父站的就是皇上那一边。”
“皇上正值壮年,他的儿子可不止太子和二皇子两个。”
“儿子知道了。”
“最近你和张子晋来往颇多。可是真的?”
“是。”
“张子晋纨绔。文昌伯府是贵妃和二皇子的人。还有那个许冬。日日跟在张子晋身后。”
“同春堂明面上的东家是永宁侯马家。你可知开张这几年,摊子铺的有多大,生意还都做到了军中和宫里。马家是有些势力和本事,可那够看的么。再说许大夫这人甚是清高,你猜他怎么就去同春堂坐诊了?”
“听说是因为坐堂费……”
“那是对外面说的,你信?他许家缺那笔坐堂费?许家老爷子是御医,可许家最厉害的不止是医术,还有药材。他们家有很多药田,种药、炮制,在咱们大周朝那都是有名的。”
“是儿子孤陋寡闻了。”
“许家低调。自从许家出了御医,在药材这上面,就低调了很多。”
“多谢父亲教诲。”
“松儿是个聪明的。为父全部希望都在你身上。”
顾松亭确实聪明,瞬间明白了好多事。想想许冬,又想想自己,觉得许冬那种人怎么能和自己比。那就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
别说许冬,就是张子晋,甚至是张子枫,自己和他们那都是云泥之别。
他为了让父亲对他放心,一再表示自己会谨言慎行,不会被蝇头小利迷了眼。他又将今日中午在珍味楼吃饭的事说了,也说了张子晋想让他们顾家在其他州府开珍味楼分店的事。还说二皇子想跟他们珍味楼合作。
“是。今天中午在珍味楼,张子晋还提到……”
顾渣渣闭着眼听,也不插话。顾松亭说完,他也不发表意见。
“父亲,您……”
“松儿,为父刚才说的话,你可听进去了?”
“听进去了。”
“那还问为父什么。”
“是,儿子知道了。”
“嗯,好好回复,不要伤了和气。”
晓月没想到,这顾渣渣还真是只老狐狸。
这许大夫去同春堂坐诊,是因为许冬。还真没看出来,许冬是实力坑爹。
顾渣渣可能是因为说了不少的话,累了。他让顾松亭去休息,而他也闭上了眼。
这一番谈话,让晓月对当前的形势有了新的认识。原来她只想找到亲人,为原主报仇,没想到一不小心,她很有可能要卷入宫斗争储之中。
先前知道同春堂盯上了百草堂,抢百草堂的生意,供给军队的药村缺斤短两,以次充好,搞垄断。这也让她觉得同春堂的事,不止是药材生意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