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站在炸鸡店的厨房里，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刀，对着一只鸡腿比划着。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斗。
厨房里的油烟机轰鸣着，但聂书的心思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想着怎样才能给鸡腿去腥味。
聂远站在一旁，看着聂书的动作，忍不住开口：“聂书，你这样切不对，鸡腿的腥味是去不掉的。”
聂书抬头看了聂远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知道什么？我这是在找感觉。”
聂远摇了摇头，走过去拿起另一把刀，示范给聂书看：“你看，这样切，顺着肉的纹理，才能真正去掉腥味。”
聂书看着聂远的动作，心中有些不服气，但还是放下了自己的刀，认真观察起来。聂远的手法确实比他熟练，每一刀都切得恰到好处，鸡腿上的肉纹理清晰可见。
“你这手法是从哪儿学的？”聂书忍不住问。
聂远笑了笑：“这是我在老家的时候，跟一个老师傅学的。他做了几十年的鸡，手法自然不一样。”
聂书点了点头，心中对聂远多了几分敬意。他重新拿起刀，按照聂远的示范，开始认真地切起来。这一次，他感觉到了不同，鸡腿的腥味似乎真的在减少。
厨房里的油烟机依旧轰鸣着，但聂书的心思已经不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开始注意到周围的一切，注意到聂远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
“聂书，你这招行得通吗？”聂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怀疑。
聂书抬头看了看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放心吧，聂远，这可是我研究了好几天的成果。虾滑炸鸡腿，绝对能让我们的生意火起来。”
聂远走进厨房，看着聂书手里的鸡腿，皱了皱眉：“你这鸡腿中间挖空，塞进虾滑，再油炸，能好吃吗？”
聂书放下刀，拿起一只已经处理好的鸡腿，递给聂远：“你尝尝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