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豪先朝左侧攻去,一个突刺将匕首插入了对方脆弱的脊椎。接着一个侧步闪向右侧,正握匕首将利刃插入了另一名敌人的心脏。
这名护卫只发出了一声贴着喉咙的惨叫,便顺着大门栽倒下去,靠在走廊光滑的墙壁上,双手像呵护珍宝般握着刀柄,眼神不可逆的转向空洞。
张豪抽出另一把匕首,在鲜血中矗立不动。
少女颤抖着说,“我该……同情他们吗?毕竟他们只是……”
“死者不需要同情。而且,助纣为虐者与纣者同罚。”张豪无情的说。想起了刚才在少女身上看到的一条条鞭痕。
楼萨辛知天命般低了低下巴,不顾浴袍上沾染的点点血迹,鼓起勇气将大门完全推开,向雾气蒸腾的浴池内走去。
自动矿石蒸汽机从大厅的四角不断向外扩散着湿蒸汽,天花板上的防水射灯绽放着如歌厅般的绚烂光芒。
四周墙壁上贴着欧美神话风格的壁画,大多淫秽不堪,充斥着肮脏下流的对于性的暗示。
薄雾中偶尔散发出一股能催人兴奋的麝香味。
中间的巨大水池里,正对着门的边缘处靠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圈皮鞭卷在他身边。
看到少女走进来,男人睁开眼睛,不屑的问,“外面刚才什么声音?”
楼萨辛停住了,一瞬间露出了难以抑制的恐惧,但她很快便想明白今天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于是冷冰冰的回应说,“一个士兵开门的时候把手夹了。”
男人听出了少女异样的语气,不过没太在意,因为他高傲的认为自己不需要跟一个‘奴隶’废太多的脑子。
废体力已经够了。
男人从水中站了起来,一丝不挂,干净的水滴从那身丑陋肥硕的身体上滴落。他猥亵的咧开嘴角说,“脱掉。进来。”
楼萨辛走到水池边停下,问,“这些伤痕……会一直在吧?”
“没错。”男人莫名的兴奋起来,“那正是你被我占有过的证明!今天你的话好多,不过我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