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同事们陆续离开,将送长官回家的任务一个推过一个。
最后一个离开的男人本来答应要送领导回家,但在接了一个电话后,跑到张豪跟前,说自己家里突然有急事,得赶紧回去才行。
没等张豪拒绝,男人便将这任务交给了张豪代办,并将长官家的地址写到了一张字条上。
张豪只好答应,扛着色欲来到外面叫了一辆出租车。
迷迷糊糊的色欲在车上提醒他,千万不要在他家多待,因为他们家有一只狗特别凶,见人就咬,还说已经不小心咬伤好几个同事了。
不过本来张豪也根本没想在他家多待。
色欲的家就在一条安静的街道边上,前门有一个院子,有一条简单的栅栏与邻居的隔开。前门敞开着,张豪扛着色欲穿过院子。
张豪扫了一眼,发现前院收拾的很干净,不管是花草、犁沟,还是工具都摆放的很整齐。
用从长官衣服中掏出的钥匙打开房门,张豪带着色欲走进屋内的一间卧室,将后者扔到床上后,就转身准备离开。
穿过房间时,张豪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圈。
屋内的陈设和花园一样利整。每一样家具、墙画、花盆,甚至开关的位置都仿佛经过仔细的计算。
他还没看到那条凶恶的狗。
张豪踩上入门垫,犹豫了两秒,又折了回去。在接下来的一分钟内,他快步走进厨房,卫生间,甚至餐厅查看,但却都没发现什么问题。
那他耳边若有若无的声音是哪来的?
声音十分微弱,而且不是一直持续。要不是他在雪山练就的敏锐感官与已日渐成熟的专注力同时起作用,是根本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