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山用力地拍了拍霍清宴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小子啊,怕不是因为憋得太久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吧!哦,对了,凌菲的姐姐是今天结婚,对吧?”
“是啊,凌家今天没有摆酒席,我陪着凌菲一同去陈家参加喜宴。”
霍清宴点了点头,接着愤愤不平地抱怨道,“我那位岳母大人可真是偏心至极!为了撑场面,竟然不惜重金给凌悦买了手表不说,还额外添置了一台缝纫机。
真不知道她用的到底是谁的彩礼钱买来的这些东西?”话音刚落,他便发出了一声充满鄙夷与不屑的冷笑。
“机关单位虽然工资不算高,但以凌家夫妇的收入水平,多多少少应该还是有些积蓄的。
他们给大女儿置办了手表和缝纫机,如果不给小女儿同样的待遇,难免会遭到旁人的指指点点。
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了,依我看,真正感到难过的恐怕是凌菲。
咱们家的经济状况还算不错,他们给不给凌菲买缝纫机,你要不要去给凌菲施加压力。”
他怎么可能给凌菲施加压力,要是她真的没有嫁妆就没有,大不了家里缺什么以后自己去置办。
如果凌家真的如此厚此薄彼地对待凌菲,那么日后他们前往凌家赠送礼物时,只需敷衍了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