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根本没有松开她,而是继续紧紧的抱着。
陈平平没有吭声,但是却张开了手臂,带着一丝颤抖的也把楚白搂住,声音轻轻道:“你想跑,没门儿。”
说完后,她的脸已经羞臊得鲜红一片,连脖子都红了,气息也越来越粗重。
楚白听到陈平平的话后,就笑了起来,很开心,这个要带陈平平离开的决定也不是冲动之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五年后,当一切都尘埃落定时,带着她回到师门又何妨?
“快松开了,乖,你身上的汗味怎么这么重啊,快去洗澡,我去做饭,今天还要去学校。”
似乎是想掩视自己的大胆与尴尬,再次轻轻推了楚白一下后,陈平平转身就跑,然后把厨房的门关闭,再不敢和楚白说话。
楚白的确一身的汗味,七天没洗澡,而且筑基时身上渗透出来的身体污秽,早就把他身上弄得粘粘的了。
……
“飞鹤,你怎么这么抖,还有你身上怎么浮肿的这么厉害?”
南宫家的别墅中,南宫三兄弟和南宫飞鹤还在书房中说着话,不过三人说到一半时。
却发现南宫飞鹤,竟然坐在椅子上发着抖,莫名其妙的抖动着。
“大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去医院检查,也没说出来什么毛病,而且这几天我头晕脑胀的。”
南宫飞鹤嘴唇哆嗦着,脸色难看无比。
“哼!”南宫长川怒哼一声,看着他大哥和二哥道:“大哥、二哥,你们看到了吧?飞鹤被别人打也就罢了,可是回到家后。”
“老爷子竟然又吊起来,把他打了一顿,就是他打完飞鹤身上才浮肿的!所以大哥二哥,老爷子去加拿大养老吧。”
南宫长川提起这事儿,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儿子在外面被人打掉了牙,被人笑话不说,不找回场子不说,回到家还被打,哪有这样的爷爷?
他的父亲小心的过了头,软弱得过了头!
“二弟,你怎么看?”
南宫长平其实早就动心了,他都近五十岁的年纪了,这个家他早就应该做家主的,可是老爷子不放权。
他一身的抱负都无法施展,所以他早就对家主之位窥探已久,只是碍于南宫无忌是父亲,所以他才一直隐忍不发。
“三弟说的对,老爷子操劳一生,是该享享清福了!”
南宫长业以儒雅着称,和南宫无忌倒是很像,平时火烧了眉毛都不急,也没见他发过脾气。
而且就算是现在,明明是要剥夺南宫无忌的权力,但也被他说成让他父亲去享清福。
这也是一个奸人,大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