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揉着脑袋,此时他的脑袋里面刺痛无比,如针刺一般,那种神魂疼痛不同于肌肤肉体之痛,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刺痛,灵魂深处的刺痛。
“纸、笔、墨都对,以自身精气神为引也对,为什么没有成功?笔势走向,符文本身也没有问题,为什么。”
楚白擦去嘴角血液,皱着眉头暝想起来。
与此同时,就在楚白在房间内画着复神符时,走廊里突然跑来一个少年,这少年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脸色也黝黑,而当他跑到楚军长的面前时,二人赫然有着七分相象。
“爸,我妈怎么样?”
少年正是楚白的弟弟,叫楚立盼,京城大学一年级的学生,十七岁! “病情稳住了,你大哥正在想办法,你知道你大哥回来了吧?”楚军长站在问口道。
“知道了,大哥他在哪?我要见他!”
楚立盼已经成熟了,虽只有十七岁,但懂事却特别早,而且他从小就跟着父亲在野战部队,所以身体素质没的说,寻常几个壮汉靠不得他的身。
提起了大哥,楚立盼的眼睛便亮了起来,那个被他妈妈一直记挂,那个失踪了二十年的大哥回来了,而且还稳定了妈妈的病,所以他比任何人都要好奇自己的这个亲哥哥。
“他在给你母亲准备治病的东西,暂时不能见你,还有,以后别乱跑,年底你直接从网上报名,去当兵,从基层做起。”
“嗯,我知道的,所以我现在才会每天到处跑,等当了兵就出不来了,我去看看我妈,我姐刚才来了电话,已经到京城了,正在路上!”
楚立盼说完后就进入了病房,然后又打了盆热水,帮着他妈妈擦脸,擦身体。
大约半个小时后,一个漂亮的女孩也走进了病房,这个女孩大约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短发,五官很精致,和病床上的女人长得非常像。
她是楚白的姐姐,楚梦娇。
楚梦娇虽然只有二十三岁,但显得却很成熟与稳重,她回来后并没有哭,只是和楚军长在外面交谈了很久,谈的也都是关于弟弟楚白的事。
“爸,大哥长的像你还是像我妈?”
凌晨两点,走廊里只剩下了楚家父子女三人,三人都没有困意,而是坐在走廊的椅子上聊着天。
楚军长摇着头道:“不像,不像,谁也不像!”
“不像?不会吧?总该有点像的地方吧?比如说鼻子了,嘴了,眼睛了,总得像你们两个其中一个吧?”楚立盼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