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薏苡不等她说完就打断她的话:“齐婶,我必须提醒你,此番一去,你和大虎的脑袋可是悬在裤腰带上的,不是你们死就是他们亡。
呵,他们对你们下手,可不会心慈手软。
所以我说了,我这个办法,就看你们敢不敢,很显然,齐婶,你胆怯了。”
言薏苡早有预料,并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她理解齐婶想要放弃的心理,毕竟她一辈子都蜗居在乡下,如果没有大虎的教导,她算得上是大字不识一个,和这个时代众多的乡下女人一样,被那些苛刻的礼教和糟粕束缚着。
敢于提出和离,估计已经用尽了她的勇气,再加上大虎支持她,她才敢于再进一步。
然而却从她这里听到这么骇人听闻的办法,善良的齐婶做不出那么恶毒的事情,可不就怕了么?
言薏苡倒不是非要要求齐婶必须按照她的办法去执行,还算是客观地给她提了个醒:“齐婶,你若不落实你是原配发妻的身份,那么大虎在科举审查的时候,只能背上一个外室之子的身份。
且不说这个身份能不能参加科举,假设能参加科举并且高中,他的家世背景会被有心人调查,他的对家会利用他外室子的身份抹黑,并且以此为把柄,添油加醋,加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参他一本。
届时,被罢官还是好的,就怕被……”
言薏苡用手在脖子比划了一下,齐婶子见状,顿时吓得面色都有些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