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杨,听说大人来过了?”
杨岳点了点头,“嗯,来过了,”
“哎呀,真是块木头,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你就不能多说几句啊?”
“你想听什么?”
袁今夏露出一脸开心的笑,拇指和食指揉搓着,“大人有没有说,有案子要我们配合啊?是不是要借调人手啊?”
“原来你打这主意呢,”杨岳翻了一个白眼,“那可没说,他只说以后要仰仗六扇门诸位兄弟,客气客气罢了,对了,你听好,你们家陆大人说的可是,以后要仰仗六扇门诸位兄弟,是兄弟,”杨岳不仅重复了一遍,还加重了语气,又“嘿嘿……”笑了几声。
“切,”袁今夏也翻了杨岳一眼,“那是谦词,你懂什么?我问你,师父呢?”
“这几日,因着皇上大赦天下,京城倒也平静,大家伙儿都说快闲出屁来了,爹倒是闲不住,一个人在里头整理卷宗呢,”
“去,净说粗话,你还敢将师父混为一谈,等我跟师父告你的状,还有上官姐姐,让她整治你,”袁今夏边说就向里跑。
“哎,哎,今夏,你这……”杨岳的话赶不上袁今夏的腿,“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啊,”
“师父,我来了,”
杨程万抬头看了一眼,“嗯”了一声,低头继续整理卷宗。
“师父,这些不是都整理过了?您怎么又翻出来了?”
“多看,多问,多思,反复研读,归纳总结,你都忘记了?”
“没忘,怎么会忘呢?”袁今夏敲了敲脑袋,笑道,“师父当年教夏儿的,这儿,都记着呢,”
“你不在家好好待着,跑来干什么?”
袁今夏咬了咬嘴唇,蹲下盯着杨程万瞧了一会儿,才说道,“师父,您今日心情可好?”
“我哪日里不好了?”
“我是问今日,是否格外的好?”
“夏儿,你是想说陆大人,对吗?”
袁今夏看着杨程万,那目光中满是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