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冲其中一位年轻人叫道,“长生,你过来一下,”
长生过来后,班主说道,“你们认识一下,这是新来的学徒,这是长生,你们的师兄,以后就由他来照顾你们,”
陆绎和袁今夏跟长生打了招呼。
班主交待了几句,便离开了。长生问过两人的姓名,才说道,“两位先跟我转一转吧,先熟悉一下这里,”
陆绎和袁今夏点头,这一圈转下来,两人方才发现,春喜班租住的地方不仅大,而且还有一处神秘之所,之所以神秘,是因为长生交待不准去这里。
陆绎和袁今夏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点了点头。
袁今夏问道,“师兄,您来春喜班多少年了?”
长生是一个比温和的人,说话慢条斯理,总是面带微笑,听到袁今夏问他,便回道,“十多年了,”
“那班主呢?”
长生耐心地回道,“咱们春喜班就是由班主一手创建的,得有二十多年了,别看班主平日里有些严格,但是他对大家是极好的,兄弟姐妹们谁家要是有个困难,他总是帮衬着,”
袁今夏见长生尽说班主的好话,知道再问下去定是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便将话锋一转,看了看四周,问道,“师兄,咱们春喜班还挺大的,可是看起来弟子并不算多啊?”
长生笑道,“咱们春喜班刚回到扬州,正在招收学徒,现下看着人是少了些,我记得当年我刚随师父进入戏班时,那时可是盛况空前,场场爆满,座无虚席,那可都是冲着咱们头牌去的,”
陆绎和袁今夏听得长生说到“头牌”,齐齐看向他。长生发觉自己说漏嘴,立刻将话咽回去了,眼神也似乎有意躲闪开了。
袁今夏赶忙将话追上问道,“头牌?是……”
长生笑了一下,掩饰住刚才的慌乱,说道,“你们刚来,好好随师父练习,我们大家也都会帮助你们的,我相信我们春喜班一定会恢复当年的盛况,”
陆绎和袁今夏意识到这里一定有问题,但不好再问下去,以免打草惊蛇,便点头应着“好”。
“你们平日里唱过什么戏?”
袁今夏听长生如此问,心里有些慌,“她从小在市井长大,有时随娘去卖豆腐,在街上倒是经常听人唱戏讲书,自己也能学上几段,可那都是平常老百姓的生活,可陆绎就不同了,他从小到大都生在高宅大院,若是有过接触,也只是听人唱戏罢了,这要是亲自上阵去唱几嗓子,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