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她和名字一样呢,想的真美。
老爷子想想也是这个理,父子俩就回去专心盯着警局去了,只是本来就是没有的东西,人家奎爷那里怎么可能承认呢。
走廊上的监控只拍到他们几个手下进门出门,却都是空手的,根本没有拿东西,那夏天的衣服本来就是单薄,也没有放下那些瓷器的地方,自然是死活不认。
就是打人,他们都不认,反正又没有看到,又没有视频证据,反咬一口说张云飞他们诬告。
他们死活不承认,警局这里也没有证据说他们拿走了,只能慢慢再查,张云腾父子再急没有用,这案子就僵在那里了。
张云腾他们没有办法,只能等,但是另一伙人却不干了,本来嘉明找奎爷是合作的,这古瓷拿到手是要两家分的,但现在你告诉我古瓷不见了,而且是你奎爷的手下去过后,东西就不见了,你说你没有拿,谁信呢,两家就吵了起来,当然这个和张云飞没有关系,他一直没有醒过来。
一晃就又是一周过去了,王美丽带的钱又花了小十万出去,这住院费实在是贵的伤心。
王美丽心疼的很,自己累死累活,陪上了身子搭上了孩子,就是为了给医院送票子。
努力工作的意义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排队去医院消费吗。
眼见着自己腰包瘪了下去,可张云飞依然不见醒,那医院又在催费,王美丽就急了。
尼玛,看来科学不能解决问题啊,看来要放大招了。
她这才想起了,自己从羊城回来,为什么家里有道士在做法了,看来张云飞早就有知道啊,而且是科学治不好的那种。
她真傻,真的。
单看到家里来了道士,就以为是在搞迷信,却不知道有很多事情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直到用牺牲了无数红票子,换来一张张血淋淋的缴费单据,才得来如此深沉的教训。
强子之前有给过张云飞打电话,却是一直关机,他最近也很烦,白事班子要办证,要办演艺证,流动餐饮证,卫生证等等一堆的证件,差一个都不给你干活,走到哪就立即有执法部门上门,也不管你家是不是在办白事,就是一通强制执法,开出一堆罚款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