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德站在门口,哀伤地看着少爷,都没有去看那床上的小云,自然没有看到小云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一双眼睛迷惑地看着一屋子哭泣的人。
她用力坐了起来,一屋子的人自顾自地难过,都没有看到,只有那老大夫正走到床前确认一下是真死还是假死,来都来了,虽然不能再抢救一下,给他家确认一下死亡,也算自己尽了医者本分,证明自己来过了。
这才走到床前,就看见那床上那小小有“尸体”猛地坐了起来。
老大夫被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将尾巴骨跌的生疼,顾不得摸,叫道,“诈尸了!”
“什么?”
任平见两人进来已经收起信纸,正在擦眼泪呢,这可不能再哭呢,更不能让任德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哭,这具身体可还是有父母的呢。
他这时才想起来,这信纸是从哪来的呢?难道是小云去见了自己父母,从那边拿来的?
这字还真有些像自己老爸写的字呢。
又是怎么从那边拿到这里来的啊?
冷不丁听到身边老大夫大喊“诈尸”,气不打一处来,自家妹子好好的呢,不过发个烧,怎么就咒她死了。
“哪里来的庸医,我妹子好着呢。”
大夫气道,“没有死,你哭什么。”
“搞什么搞,我想起我父母了,我想家了,不行啊。”
“顾婆子,你在院子里嚎什么丧?”
任德也是一肚子气,自己都要吓死了,都是这死老婆 子,在院子里一边唱一边哭的。
草珠吓的已经收住了泪,见小云起来,知道自己误会了,不敢再出声,忙上前伺候。
那院子里的顾婆子还在一声一声字字带血地哭唱着,“小姐啊,我老婆子不能再伺候你了,心里好苦啊……”
任德气得骂道,“嚎什么嚎,小姐好好的呢!来人,把这死老婆子打一顿,拖到人牙子那里卖了去,我看就是这死老婆子和小姐犯冲,她进门了小姐三天两头的生病。”
顾婆子吓得都忘记哭了,被小厮拖了出去,才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来,“少爷饶命啊,管家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任小云,坐起来,看着一屋子的人,疑惑地刚想开口问任平怎么哭了,转头却发现自己存在玉球空间里的那些金银和资料都跑了出来,在床边桌子上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