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水,给这么多的人喝,她有些担心这药量可能不够。
“有用没用,先拿这符水给病人去喝,少主才画的医符,定是损了不少气血,脸色都不好了。你还在这里东问西问,真是不像话。”
程香主打定主意,这个余小毛以后是不会再考虑给他加加担子了。
既然他喜欢做实事,就一直放在基层吧。
……
“病重的给他们喝这个白水和黄水,病轻的喝这个棕色就行。”
小云的脸色有些发白,并不是损了气血,是又气又急的。
她指着几桶药水嘱咐程香主他们如何发放。
“我们自己要先喝点这个棕色药水,哦,符水,虽然我们是武者不容易生病,还是要预防一下为好。”
小云道。
“对对,我先尝尝。”
余小毛又开始跳了。
拿了竹吊子,打了一吊子棕水就喝了下去,
啧吧了两下嘴,“这是符水吗?有点苦,有点甜,还有点药香……”
他狐疑地看着符水,又看看云少主,他已经不敢再乱说话了,这个符水他以前也没有喝过,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医符嘛,可能是到了水里就化成了药水了……
程香主和其他的教众也是每人喝了一竹碗,各人感觉自是不同。
“这身上倒是暖暖的,有些微微出汗,像是在拔寒气……”
一个教众惊奇地道,教众和头领不同,他们武功低微,大部分都没有内力,也就是比普通人的体质要强健些,还是会生病的,这个教众就是有些受了寒。
“这么奇效的吗?”
程香主喝了并没有什么反应,他的内力深厚,一般的小风小寒伤不了他,余小毛也是没有什么反应,两人就看着一众教众们你一句我一句在说这符水的神奇。
余小毛心道:这一帮会拍马屁的,等到治不好人,看少主怎么收场,现在马屁有多响,到时打脸就有多响,咱圣教的名声啊……
……
几桶符水送到难民营地,按病症轻重给分配了不同的药水。
听说是少主亲自配制的医符水,领到符水的难民,一个个感动的热泪盈眶,口中不停念叨着,感谢圣教,感谢少主……
小云配制了几桶药水出来,原以为将就能够分,却没有想到生病的人却是增多了,就是那些没有生病的听说这棕色符水能预防,也假装病人来冒领,倒是那重症符水没有人抢,分到了每个重症难民手上,还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