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弄出来吧,让一鹤先生先准备。”
两个黑西装将绑着手的张云飞推上前来,又有一些人去了建筑物里推出几个同样被绑着手的人来。
张云飞低着头,眼睛却四下观察。
他是有意让那接人的手下绑了手,那人被他的的内气打入身体,享受过那刻骨铭心的蚀骨疼痛后,所有的忠诚和胆气在死亡疼痛面前都成了乌有。
张云飞说什么,他就照做,将张云飞交接给别的黑西装后,他小跑着钻进了车里,他知道一会儿定是会有大事发生,可他又不能先行离开,只能躲进车里求个心里安慰。
车里还有三个人,却是挤在后排昏迷不醒,正是那黄老板三人。
张云飞怕他们通风报信,只能将他们三人打晕带了过来。
几盏大灯照亮了香案前的一片空地,几个人有气无力骂骂咧咧地被推了上来。
“你们不得好死!”
“我做鬼都不放过你们!”
“狗X的,你们伤心害理啊,老天不会放过你们的……”
……
张云飞悄悄打量着这五个人,都是三十岁左右的男性,上衣已经被脱掉,露着光裸的上半身。
他不知道哪个是丁冬青,这个同母异父的弟弟似乎和自己长的并不像,可能这个弟弟长的和他的老子丁大根相似吧,但丁大根半张脸都是疤,他也没有特意看过那张丑脸。
“把这个新来的衣服给扒了,哦,对了,那个和他同年同月同日的人呢。”
“一鹤先生,有了更好的,那个时辰不对的还用不用了?”
文远志问道。
“有更好的还要次品做什么。”
一鹤在准备符笔朱砂墨,头都没有抬就回道。
“将那个次品先押回去,阿林,明天你将他送到夫人那边去,不能浪费了。”
“是,文哥。”
张云飞听到这声音,心中一颤,哎哟,冤家路窄,这是遇到熟人了。
这时黑西装从五人中拽出一个人来,推着他向刚刚的建筑物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