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靖峰拉住林依凡的一刹那,刚喊了声师叔,就见铁链被陈嘉源抡了起来,林依凡拼命挣脱开何靖峰的手,朝陈嘉源跑去,用尽全力喊道:“师叔,我有话要说!”
陈嘉源的手停在空中,嘴角牵出一丝不屑的微笑,“你又有话要说。不会和昨天一样要来出缓兵之计吧。没用了,依凡,你看看,你昨天期盼的救兵都已经在你身边了,可结果还不是一样?我的命令,他们谁敢质疑?”
“我不敢质疑,我是觉得,既然师叔要惩罚,就应该做到公平公正,该罚的一人也不能落下。”林依凡的头脑终于清醒了,她知道要如何帮郑浩天脱罪。
“你这话我倒是听不懂了,怎么?你是要陪郑浩天一起受罚?”
“也难怪师叔听不明白,毕竟昨日师叔让我对战之时,并未在旁观看,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社员犯下了怎样不可饶恕的罪过呢。”
陈嘉源将铁链收在手中,若有所思的看向姜城,小声问道:“昨天对战时可发生过什么事情?”
姜城吞了吞口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只支支吾吾的说着:“我……当时也没看真切。”
“看没看真切全都倚赖于心,而非眼睛。就算你没看真切,也没听到我的呼救声吗?你当时袖手旁观,现在又试图抵赖,我看第一个该罚的就是你!”林依凡说着,指向姜城,紧接着,她又看向‘新雨社’众人,毫无惧色的说道:“我想请问师叔,董建成昨日对我图谋不轨,试图侵犯,难道不该罚吗? ‘新雨社’上下眼见董建成的所作所为,却都冷眼旁观,装聋作哑,难道不该罚吗?今日师叔一早说让‘新雨社’的人带我上二楼打扫卫生,她们却违背您的命令,将我锁在屋里,难道不该罚吗?我是郑浩天的女朋友,他今天以对战形式来解决董建成试图侵犯我的事情,师出有名,何错之有?我被别有用心的人关在教室里,他来解救我,何错之有?门是上了锁的,我们不是‘新雨社’的人,拿不到钥匙,不踢开,难道还要因为这种小事来麻烦师叔解决吗?再有就是屋里那些横七竖八的桌椅,我一人之力确实无法整理完成,也没有人告知我需要将所有桌椅归置整齐才能免于惩罚。那么我顺手整理好了,郑浩天从旁协作,何错之有?我要说的说完了,请师叔定夺吧。”
陈嘉源脸色铁青,抬眼冷冷的凝视着林依凡,说:“让你这么一说,该处罚的反而是我‘新雨社’的全体成员了?”
“是!”林依凡毫不犹豫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