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轻轻摸着她的头,语气和缓的说道:“你的感受我都懂。你不想让自己的事情破坏大家为靖峰报仇的节奏,也不想让大家为你以身犯险,所以,你那天受了委屈却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故意避重就轻的只讲你们之间的误会,而省略掉的才恰恰是最残忍,也是对你打击最大的部分。你这几日没有来过‘新龙社’,也没有见过陈梓萱,尚且还能装一装轻松的样子,可是现在你见到她一脸淡然,毫发无伤的站在‘新龙社’同师父在屋中聊天,自然会疑惑、会痛苦……”
她的感受被郑浩天说得分毫不差,眼泪再难抑制,瞬间哭成了一个泪人。
“好啦,你不是最爱赏雪吗?我今天就陪你一赏到底。我们就在‘新龙社’的门外欣赏,你要是一直想不明白,我们就等陈梓萱走后再回去跟师父聊聊。”他说着抬手拭去她刚刚涌出的泪水,轻拍着她的背。
她抬起头再次看向‘新龙社’的大门,心紧得发疼,幸好被风雪阻隔了视线,才让她潇洒的挥了挥手,说:“走吧,我没有什么想说的了。有你懂我就够了……”
‘新风社’内,陈泽城已在师父的门外站立两小时,却始终未得准许进入,心中自然忐忑。他再一次将期盼的目光投向一个刚从师父屋中走出的社员,对方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便知晓师父还是不肯见他。
自从那日从‘新雨社’回来,师父就不再见他,这在入社后的10年时间里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他每日下班后就站在门外等师父出来,期盼着师父能同他说几句话,哪怕是训斥几句也好。但三日过去了,林翰文每每从屋中走出都将他视若空气,更让他惶恐不安。
本就心情昏暗的陈泽城,感受到一阵疾风吹过,稍稍抬头便看到漫天飞雪,手本能的伸向手机,想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