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砰！砰！砰……！！
“你特么打上瘾了是吧？你怎么不问我服不服了？”
被莫凡接连重拳出击，牛小圣被打得哇哇直叫，到最后扭头就跑，嘴里骂骂咧咧，几乎将莫凡祖宗十八代全都给诅咒了一遍。
然而此时他精神与肉体双重受创，根本就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寻路逃跑，以至于这一路上都在被莫凡暴打，用抱头鼠窜来形容此刻的牛小圣都不为过。
“别特么打了！”
“我服了！”
“服了！！”
“再打本圣子真翻脸了！！”
见莫凡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牛小圣最终毛了，也不跑了，双眼通红的望向莫凡。
看到这一幕，莫凡这才收手，同时抬手收回了幽冥鬼火，有些尴尬的开口道：“不好意思，打顺手了……”
“我去你娘的！”
“特么这玩意儿能打顺手？”
牛小圣咬牙切齿，此刻的他好不凄惨，整个脑袋直接红肿了一大圈，嘴巴肿得像挂了两根香肠上去，看上去油光水嫩，极具喜感。
最重要的是他两个眼睛都早已变得乌黑，活脱脱的熊猫眼，就连两只耳朵也大了不止一倍。
“咳咳……牛兄别见怪，你可是巨灵山圣子！”
“再说了，咱们这可是约好了赌斗的，可不兴真个生气啊！”
莫凡挠了挠头，看着此刻牛小圣一脸惨相，多少有些心虚。
他之所以会不断追着这家伙暴打，一是因为牛小圣死不服软，二则是这家伙嘴巴太欠了，后面一口一个蛤蟆，喊得他怒火中烧。
当然，莫凡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毕竟这家伙可是货真价实的圣子，如果真的为此将对方的圣王老子给引出来了，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你丫也知道我是巨灵山圣子？”
“我看你刚刚暴打我的时候也不见留手啊！”
牛小圣骂骂咧咧，气鼓鼓的开口道：“再说了，你就不能换个地儿打吗？干嘛一直冲着我的脑袋打？”
“你要是给我打破相了，本圣子跟你没完！”
“咳咳……牛兄放心，你依旧是那么的……呃，玉树临风！”
莫凡一脸尴尬的开口，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在说这话时多少有些违心了。
“这还算句妖话！”
牛小圣冷哼，接着一张口，竟吐出一面铜镜来。
“啊……！！”
下一刻，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整片山岭。
“天杀的蛤蟆妖，本圣子要杀了你！！”
莫凡无奈一叹，果断出手……
没办法，这家伙看样子是还没被打服，就只能接着打了。
片刻过去，牛小圣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地面，浑身上下不是这里青一块，就是那里紫一块，被揍得老惨了，眼眶里还含着一滴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