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准备运到国外的那些劳工!在海边也被扣留了!
邢如意派去两百多人,直接制服了那些船员,三十多个劳工一个不少,也被送到了警局,正在接受调查。
他们没有任何手续,帮人偷渡,咱们是罪大恶极啊!!”
“卧槽!”
扑通!林叔的椅子一歪,坐在了地上。
他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心说:完了!经营了三十多年的商业王国要毁于一旦!
别的不说,单单倒卖国宝,帮人偷渡,还有那两公斤白面,就够他坐一百年牢的。
邢如意到底是谁?这么大的势力,可以一晚上的时间调集几千人。
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奔我的要害。
好手段!好魄力!好可怕!
他简直不是人!
徒弟接着道:“师傅,邢如意的身份我已经调查清楚。
二十年前,这小子跟着邢建民返回疙瘩岭,直到十九岁还默默无闻。
自从得到家传的华佗残篇跟庖丁解牛刀法,就好像开了挂。
前前后后,他承包了八千亩梯田,开了饲养场,罐头厂,屠宰场,以及两个蔬菜保鲜厂。
他还收了徐勇跟四大金刚,包括他们的小弟。
再加上雇佣的外来工跟疙瘩岭的原村民,手下的员工不下五六千。
虽说他个人资产不多,只有三个多亿,可其他人跟着他,全拿到了不菲的收入。
年薪百万的员工比比皆是。
那些人跟着邢如意忠心耿耿,全都以他马首是瞻。
他指到哪里,员工们就打到哪里。
生意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席卷八个省,一百多个城市。
再加上陆运跟海运,他的生意已经拓展到了棒子国,甚至东南亚。
听说还在跟欧洲和澳洲人做生意。
邢如意……惹不得啊!!”
徒弟滔滔不绝,把知道的全告诉了师傅。
林叔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此刻,才发现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谁能想到,一个二十多岁的毛孩子,会有这么大的魄力?
看走眼了。
明白真相也太晚了。
“不对!邢如意最多算个企业家,他没权力查我的场子,更没权力动我的企业!
我上面有人,还有救!不会输得那么惨!!”
林叔不死心,还想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