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感叹一声:唉!如果这娃是我跟麦花生的就好了,可惜不是我的种。
“这孩子刚满月不久,跟你没关系!!”麦花的眼睛里仍旧喷出怒火。
如意的眼睛不动了,因为麦花的上衣仍旧高高撩起,还没放下来。
她在他面前是没有秘密的,故意这么做,就是想让他眼馋。
一股难以抑制的焦渴从心头升起,邢如意咕噜咽口唾沫,心慌意乱起来。
麦花的身体他很熟悉,一年多不见,女人的胸口更加鼓胀,更加雪白,让他产生一种占有的冲动。
可忽然想起风铃,只能再次将眼光移开。
“总之你小心点,姓闫的不是啥好鸟,放心,我会把所有危险帮你挡在外面,谁欺负你,我就把谁碎尸万段!!”
“俺的事不用你管,管好你家风铃就行了!”麦花的话仍旧尖酸刻薄,泪珠也在眶眶里打转转。
邢如意点点头,慢慢走出赵家。
他刚离开,赵大栓就扛着锄头进门,远远看到邢如意,恨不得咬死他。
“妮儿,邢如意来干啥?”
“没事,就是过来瞅瞅。”麦花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
“告诉你,不准再跟他苟合,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老赵怒道。
麦花没说话,抱着孩子进屋。
“妮儿,爹帮你找了个好人家,已经让刘媒婆去提亲了,那人不错,合适的话就嫁了吧。”赵大栓说。
老赵最近一直没闲着,在为麦花找下家。
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个仇,离婚后也不能一直住在娘家。
房子跟地都是儿子的,这就是生闺女跟生儿子的区别。
麦花在屋里没好气地道:“想赶我走就直说!没必要把我嫁出去!俺这辈子都不嫁人了!”
赵大栓一跺脚:“不嫁人,你想上天啊?人家同意,你必须过去相亲!”
“要相你去相,反正我不去!惹急了我就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麦花在里面吼道。
事情巧得很,老赵为女儿寻找的对象,正是闫所长。
上午,闫所长刚进村就引起他的注意。
从村民的嘴巴里,他知道闫所长跟媳妇离婚了,目前单身。
就是年纪大点,足足大麦花二十岁。
但人家是供电所所长啊,吃的是皇粮,于是就找了刘媒婆。
麦花是过来人,早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还带个拖油瓶。
有人要就不错了。
如果自己做了供电所长的老丈人,疙瘩岭拉电线的工程那就是我老赵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