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不是夫妻胜似夫妻,虽然没成亲,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全做了,一样没少。
只是少了一个证。
不知不觉,两个人亲吻起来,很快一块倒在草地上。
草地非常柔软,跟家里的炕一样舒坦。
眨眼,衣服也都不见了,柔柔的月光洒在两个光滑的身体上。
草地被压倒一片又一片,他俩翻过来滚过去。
暗夜里,风铃气喘吁吁,嘴巴里不住呢喃:“如意哥,你娶俺吧,风铃要跟你成亲,做你真正的妻子,咱俩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邢如意说:“我知道,明天就去希望哥那儿拿户口本,咱俩一块去乡里领证。”
“嗯,俺等着你,等着做你的媳妇,跟你相好一辈子……。”
“我也一辈子疼你,爱你……!”
两个人翻腾正欢,忽然不好,旁边响起几声炸雷。
咚!当!咚咚!当当!
那是邢如意准备的二踢脚,主要作用是轰赶野猪群跟熊瞎子。
半夜,只要猪群跟熊瞎子来霍霍庄稼,就用炮仗吓唬它们。
二踢脚不知道被谁点着了,一条人影忽闪一下消失不见。
邢如意跟风铃吓得浑身一凛,赶紧坐起来穿衣服。
“啊!谁?”女孩发出一声尖叫。
尽管那人影只是一闪,可邢如意还是瞅得清清楚楚。
“是麦花!”
“啊,她来干啥?”
“不知道,好像在监视咱俩。”
这下好,他俩的兴致瞬间被炮仗给炸没了。
“扫兴!麦花就是故意的。”风铃很生气,立刻扣好扣子。
“你回吧,天冷了,小心露水下来着凉。”
尽管在草地上打滚很美,贴近自然,接地气,能释放原始的渴望,但如意觉得必须保护好身体。
风铃只好站起,抬手撩一下前额的刘海,蒯起篮子。
女孩的身影消失在狭窄的山道上。
邢如意冲着那边瞅瞅,知道麦花已经走远,心里瞬间翻起一层波澜。
他猜得没错,点炮仗的正是麦花。
这段时间,麦花同样很寂寞,一直居住在娘家。
尽管如意让她上山打工,每月拿不少钱,可仍旧按耐不住那颗躁动的心。
如意是我的!本来就是我的,任何人不能抢走!
她渴望再次得到男人的垂怜,总是半夜偷偷来看如意。
如意当拉帮套,跟桂花睡在一个屋子里,她看得明明白白。
大地震后,如意搬到风铃家,跟风铃在帐篷里打滚,她也瞅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