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寡妇觉得自己虽然穷,但仍然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而且一直在不懈努力。
晚上回到家,她又帮大憨做了饭。
这次是米粥跟咸菜,外加蒸馍。
大憨一口气又喝三碗米粥,吃五个蒸馍。
吃饱喝足摸摸肚子说:“饱了,姐,我也该走了,明天早上再来。”
孙寡妇赶紧拦住他:“弟,不如住下呗,这样省得来回跑了。”
大憨说:“俺不,你家没房子,俺去饲养场宿舍里睡觉,哪儿舒服!!”
男人站起身就要走,孙寡妇马上跳起来拉上门闩。
“大憨兄弟,姐一个人独守空房,怕啊,不如晚上你来跟我作伴。”
大憨问:“你怕啥?”
女人说:“怕鬼!疙瘩岭经常闹鬼,半夜哇哇大叫,还吃人呢!!”
大憨是傻子,脑子不够数,智商只有七八岁。
听到有鬼,他也害怕了,浑身直打哆嗦,吓得门都不敢出。
“姐,你屋里只有一条炕,你躺炕上,大憨睡在哪儿?”
孙寡妇说:“我睡炕上,你睡地上,我给你弄个地铺,咱俩睡一个屋,都不用害怕了。”
大憨瞅瞅女人,又瞅瞅外面的天,终于点点头:“好吧。”
孙寡妇就为他弄了地铺。
她婆婆跟女儿住在北屋,西屋非常小,地方狭窄。
大憨不管三七二十一,躺下就睡,眨眼鼾声如雷。
他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只要吃饱喝足,啥都不操心。
孙寡妇却怎么都睡不着。
旁边躺着一个健壮男人,勇猛如虎,能睡得着才是怪事?
首先是脑子里想若菲菲,然后是身体情不自禁扭曲。
扭过来,再扭过去,衣服就不见了。
夏天,天气热,身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么好的男人,必须快手拿下。
大憨太吸引人了,满屋子飘荡着男人的雄性汗气。
那汗气刺激着她的荷尔蒙,让她头晕目眩,心跳加速,血液流淌也加快。
胸膛里好像藏着十五只兔子,七上八下的,砰砰乱跳。
忍啊忍,怎么都忍耐不住,身体仿佛要爆炸。
孙寡妇再也受不了,身体一翻,从炕上滚下,扑通!砸在大憨的身上。
大憨睡觉正香,怀里忽然多个女人,好比一个香喷喷的棉花包。
但这并没有引起他的兴趣,反而吓一跳。
没反应过来,孙寡妇轻柔的呢喃就响彻在耳朵边。
“大憨,俺稀罕你,你也稀罕俺吧……。”
女人快速把他缠紧,蛇一样绕了过来。
嘴巴也毫不客气堵住男人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