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金凤忽然抽搐起来,吭吭哧哧。
“妹子,你咋了?”大憨问。
“我想小便,邢如意说了,不准我下炕,咋办嘞?”
大憨立刻说:“这可不是小事情,干脆你尿炕上吧,大不了明天我来洗褥子。”
金凤说:“不行啊,我尿不出来,你快带我上厕所。”
“你不能动,我咋带你上?”
“你不能抱起我,送到厕所去?我解完,你再把我抱回来?”金凤建议道。
“可我没去过女厕所啊,万一被人看到,还不当流氓抓了?”大憨有点踌躇。
金凤就瞪他一眼:“死心眼子,半夜三更的,女厕所根本没人,快带我去,不然就把你的被子冲走了。”
“喔喔喔!”大憨心疼自己的被褥,只好站起身把女人从炕上抱起。
厕所距离门卫室不远,也就三十多米。
深冬,外面冰天雪地,天寒地冻,金凤身上的衣服少,刚出门就打个寒战。
忍不住抱上大憨的脖子。
当时,女人的嘴巴距离大憨的嘴巴只有不到十公分,鼓鼓的胸口距离他的嘴巴也不到十五公分。
只要他低下头,就能亲上她的身体。
那种柔软,温暖,还有弹性十足的感觉,把大憨弄得心猿意马。
好不容易走进女厕所,他把女人轻轻放在蹲位上。
然后说:“你方便吧,方便完喊我,我再把你抱回去。”
大憨刚要走,金凤却尖叫一声:“哎呀不行!”
“为啥?”
“这里是荒山野岭,万一有狼咋办?狼会咬我屁股的。”
大憨说:“不会,疙瘩岭上的狼群早被邢如意赶走了,追你的三条狼是他养的,它们一般不咬人。”
“还是不行!我屁股疼,蹲不下去!!”金凤抱上男人的手臂不撒。
“那咋办嘞?”
“你别动,扶着我,不然我会摔倒的。”金凤哀求道。
“这个……?”大憨纠结了。
人家一个小媳妇解手,自己站在旁边算咋回事?
万一传出去,一世的英明不全完了?
再说被她男人知道,还不一棍子打爆老子的头?
他犹豫不决,身体颤抖。
金凤一只手抱着他的手臂,另只手拉开腰带,慢慢蹲了下去。
真的十分艰难,伤口撕裂严重啊,动一动就钻心地疼。
大憨只能站在那里等。
厕所的灯光同样很明亮,女人的后面亮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