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憨立刻推辞:“别,你还没正式离婚呢,离婚后咱俩才能在一起。”
金凤说:“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把身体给你,你也把身体给我。”
二话不说,女人瞬间将大憨按倒在炕上,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
大憨没反应过来,衣服也被女人剥了。
他根本不知道咋办,从来没有真正碰过女人。
当初,麦花那一脚的疼痛又展现在脑海里。
尽管心里十分渴望,可生理就是不听使唤。
金凤是过来人,两只手在男人的身上不断抚摸,希望唤起他的冲动。
可大憨呼呼喘着粗气,就是冲动不起来。
拥抱好久,最终,女人失望地松开他,开始哭泣。
原来自己选择了一个废物,命咋这么苦?
金凤的声音咿咿呀呀,不知如何是好。
大憨也特别尴尬。
“可能是第一次,我没经验,时间长了就好了。”
“为啥你穿着衣服可以,脱下裤子就不行了?”金凤问。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大憨叹口气。
“是不是病?你应该找人治一下!”
“怎么治?”
“邢如意是你们村的小中医,找他去,他一定有办法。”金凤提议道。
“好!一会儿我去找他!!”
大憨没办法,只好再次穿上衣服,返回村子。
走进土窑的时候,邢如意正在跟麦花一起吃饭。
麦花见到干哥哥,特别高兴,赶紧为他盛饭。
“哥,你可来了,我跟如意正谈论你呢,听说那个叫金凤的女人喜欢上了你?”
“嗯。”大憨面红耳赤。
“哥,你终于有了喜欢的女人,妹妹为你感到高兴。”
麦花很兴奋,对大憨的婚事特别操心。
趁着女人去厨房舀饭的当口,大憨赶紧抓住邢如意的手臂。
“兄弟,救命啊!”
“咋了?”
“金凤要跟我一块睡觉,我穿着衣服行,裤子退下去就不行了,这是咋回事?”
邢如意扑哧笑了:“不会吧,你应该很正常,一定是心理作用。”
“这是不是病?需要怎么治?吃什么药?”大憨苦苦祈求。
他真的想当一回男人,证明自己的雄伟,找回自信。
邢如意立刻打个响指:“当然有药,而且十分管用,像你这种情况一副药包好!”
“真的?药在哪儿?赶紧给我,快呀!!”大憨有点迫不及待。
邢如意不慌不忙,转身打开医药箱,拿出一个小瓶子。
小瓶子里是白白的药丸,他用祖传绝技熬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