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的几个女知青也听见了楼下的动静,立马下了楼。
几人一眼就看到了一脸红肿是血,全身脏兮兮的桑潋杏。
小草站在两个高个女生中间,恨恨的盯着桑潋杏冷哼。
桑潋杏知道自己是把小草得罪狠了。
但现下她真的浑身难受,又累又饿又痛,此刻她只想上楼休息。
至于吃饭,她还有家里带来的咸鸭蛋,就着干窝窝头也可以将就一晚。
她想的很好。
站在原地等了几分钟仍然无人上前关心她。
一屋子的知青不怎么搭理她不说,就连一直讨好桑潋杏的两个男知青都歇了关心桑潋杏的心思。
毕竟他们自己也很累。
忙活一个上午,又是背粪又是撒粪,上午太阳又大,几个人累的腰杆都直不起来。
哪里还有心情去管桑潋杏的死活?
桑潋杏见无人关心自己,心下暗恨,咬牙上了楼。
等她上楼来到昨晚睡过的地方,脸色就是一沉。
“贱人!”
桑潋杏小声咒骂。
只见小草的床上干干净净,自己的包袱行李被随意的扔在地上,像是垃圾一样摆了一地。
怎么看怎么扎眼。
桑潋杏一口气上来,心里恨死了小气计较的小草。
她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蹲在地上费力的收拾出一片睡觉的地方。
那个地上刚好靠近窗户。
桑潋杏觉得窗户这个位置视野最好,能看风景,这个位置最好。
当然这是她的自我安慰。
因为楼上统共就这么大点地方,能睡下一个人的地方也就靠近窗户处。
桑潋杏累极,拿出小棉被扑在地上,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知青点的人都对桑潋杏不自觉的拉开了距离。
毕竟桑潋杏真的很倒霉。
不是在上工的时候摔进田里,就是脚一歪一头扎进了刺堆里。
现在荒马洞的人都知道知青点一个叫桑潋杏的女知青干啥啥不行,拖后腿第一名。
几乎没哪个人会喜欢桑潋杏。
除了回去晚上天天做梦梦到成年后桑潋杏风姿的马二六。
那天自马二六回去后就开始做梦。
梦里他变成了桑潋杏的丈夫。
知青回乡后,自己与桑潋杏一同回到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