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鱼塘不大不小,刚刚好容纳一条大鱼。
其他小鱼倒也不是不能帮自己。
但与冯玕比起来,终究是少了点什么。
昏迷中的冯玕感觉到一股灼热的视线黏在他身上。
让他很难受。
他猛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倚靠在床前睡着的水窦娭。
窗外的夕阳刚好有一束光投在水窦娭脸上。
瓷白的脸蛋没有瑕疵。
这一刻的水窦娭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鸦羽般,微微颤抖时像是个精致的易碎瓷娃娃。
冯玕心口一滞。
他静静的看着睡着的水窦娭,半天没有说话。
诡异的是,此刻他居然对这个女人没有反感。
也就是在水窦娭嘴角悄悄勾出一个弧度时,那道熟悉的,难以控制的感觉,又来了。
不好!
当下水窦娭也顾不上装睡。
“腾”的跳起来,拔腿就往病房外跑。
可是刚走到病房门前,就被保镖拦住。
恰好这时冯玕也叫保镖拦住水窦娭。
水窦娭背靠墙,憋的脸都红了。
她痛苦的用手捂住屁股,背对着冯玕不让他看见。
水窦娭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祈求冯玕放自己出去。
“冯总,求你,我内急,想要出去,你,\"
话还没说完,水窦娭便绝望的看向床上脸色不好的冯玕凄惨一笑。
冯玕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只听病房里,凭空响起三道炸雷。
“噗噗噗!”
响屁正好直直的对着他。
保镖:“......靠!”
绝望的水窦娭:“我,我说过了的,是,是你,”
冯玕:“......滚!呕~!呕~!”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我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
水窦娭欲哭无泪。
满脸涨红,羞愤欲死。
保镖早就被熏到了走廊上。
水窦娭看着病床上脸色铁青的冯玕,想走又想去救他。
但她呼吸一次,就会放出更多密集的响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