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九希腹诽:来了来了,她就知道这厮靠近自己没安好心。
这厮是先后太子,最后登基的人却是叶慎那阴险小人,九希很好奇其中发生了什么。
原主死的早,对于后面的事没有记忆。
但九希既然见过魏延的另一面,那就证明这太子并非表面的虚弱无争。
生在皇室,九希不信没人会对皇权不感兴趣。
“太子殿下不如开门见山,下官愚钝,您得提示些什么。”
“你不想为穆丞相正名么?秦九希?”
被人揭穿老底,九希终于对魏延生起了些许兴趣。
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九希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太子殿下不告我欺君之罪?”
“欺君?呵呵,本殿如果告诉你,本殿要弑君呢?”
“为何?你是中宫嫡子,不出意外,皇位迟早是你的。”
魏延目光直视九希:“你当真这么想?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
“太子殿下想要我做什么?”
“你母亲是青云道长的弟子,本殿需要一味药,这味药,只有青云道长有,无色无味。”
“我的好处是什么?我怎么确保,不被兔走狗烹?”
魏延直视九希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本殿是你的亲哥哥,这事穆丞相也知道,以你的医术,不是很轻易的就能断定本殿所言非虚么?”
确实,就在刚刚,九希感受到了这具身体与魏延确实是直系血亲。
但皇室的人,骨肉相残也不是没有。
魏延也不想逼九希,递给九希一块令牌:“这是我手底下的私军,你问穆丞相,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九希打量手上的令牌,上面刻了个木。
木家,穆丞相,叶魏延,穆九希......
九希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这令牌材质非同寻常,九希想到了前朝木家皇室,那个存在了三百年的木氏皇朝。
如果猜测成立,那么原主与穆府的覆灭,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当今皇帝,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大安国建国也不过几十载,开国皇帝是如今皇帝的父亲,命短,登基不到十年,便死了。
此后便是皇帝继位,而死了十几年的皇后来历不明,据说知情的都死了。
而魏延虽然是太子,皇帝却并未给他多少实权。
九希忽然又想起,自己忽略过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秦祁虽然身上与原主也有相似的血脉,但并没有魏延这么浓郁。
看来,原主身份确实很迷。
穆丞相远在刘家镇,就是一来一回也要两三个月,九希等不及。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
入夜,一个透明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牢。
秦无双趴在稻草堆上喘气,背后的鞭痕血淋淋的,一动便会牵扯到伤口,疼的她冷汗直冒。
忽然,秦无双感受到了什么。
“秦无双,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