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杨乐不是抱着这个想法,只是话说到这里了,不太好接茬了。
杨乐转换了一个话题:“林总现在还是决意想卖马场是吗?”
“对,我想尽快把马场卖掉,多给儿子存一笔钱。”林怀远无奈地深深长叹了一口气说道,眼神中满是忧愁苦闷,“毕竟,这是我们唯一的孩子,就算清楚地知道,这是一个绝症,我也挖空心思、想尽办法为他续命。”
林怀远转头忧心忡忡地看向远处的儿子林望,此时,他的身边跟着四个活蹦乱跳的小孩子,杨乐也转头望过去,此时,自己的孩子正在兴高采烈地围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青年。
“不好意思,我的孩子没来过马场,听说我过来买马场,就非要死乞白赖地跟着过来见识一下,那个坐轮椅的青年和我年龄相仿吧!”杨乐笑着说道,笑容中带着一丝满怀歉意的神情。
“那是我儿子,林望,今年 26 岁了,患有渐冻症,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卖掉马场,要想让他儿子的寿命更长一点,都得拿钱拼命砸。”林怀远无奈地说道,脸上写满了痛苦与无奈,眼神中透着深深的哀伤,“不过,最多也就活到三十来岁,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让我怎么能接受啊。”
杨乐认真地说道:“渐冻症虽然号称五大绝症之一中最难攻克的疾病,但是好在它的发病概率极低,主要是由基因受损,隐性基因遗传或是重金属中毒引起的。你们家室优渥富足不差钱,如果有人给你们投毒,你们应该也会敏锐警觉才对,我觉得更多的是基因方面引起的。这个病的确极为棘手,但是也不是完全无药可救。”
“什么?真的吗?”林怀远大惊失色,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张得大大的说道,为了儿子的病,他可是不辞辛劳、心力交瘁地跑到了国外寻医问药。
“是真的,这个药在二年前被我们未来科技下属的光明制药场成功攻克,并已经报备药检局。不过,该药品虽然可以上市,但是价格极其昂贵,就算是帝都那些声名远扬的大医院也不敢贸然进货。而且渐冻症本来就是发病极少的病症,需求很低,所以不是到处都能见到。而且之所以西方没有,主要还在于申报美丽国和欧洲的证书流程繁琐复杂,所以你唯一能见到的,也就是在我们公司的私立医院,未来科技医院。不过,这针可不便宜,一针要 400 万,而且如果越早治疗,打的针就越少,后期的时候,要打三针到四针,这药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无法承受的沉重负担。”杨乐摇了摇头,表情严肃,眉头紧皱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