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听到肖尧的这番话,刘琪琪也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这就跟宣判了死刑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行刑的日期就比较遥远,这对母子二人之间还是有一段时间可以相处的。
可有句话说的好,叫做长痛不如短痛。
一个相处了只有短短的一两年时间的孩子去世,和一个相处了十几年的孩子去世,这对于孩子妈妈来说的打击是完全不同的。
前者也确实会哭得撕心裂肺,痛彻心扉,但是缓两年其实也就过去了。
但是后者呢?
这个打击可谓是一辈子的。
到底能不能从这个打击中走出来,那可都不一定了。
“没有。”
肖尧也知道自己两个字说出来会对刘琪琪造成怎样的打击,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你的意见和想法而去更改,而医生要做的就是将事实剖露出来,自欺欺人,至少在医生的词典里面,这个词语是不存在的。
“唉。”
刘琪琪长叹口气。
说不出来心里是怎样的感受。
说真的。
刘琪琪对于同事家的那个孩子的印象还是很不错的,小不点很小的时候就挺爱笑的,带出来以后都是咧着个大嘴,对着妈妈的同事们嘿嘿嘿嘿笑个不停,有的时候还笑的直吐泡泡,再加上皮肤白,又肉乎乎的。
那段时间他们这帮子同事们没事就爱往这家里头窜两波,无他,实在是这小不点太可爱了,又不哭又不闹的。
像是这种消息,对于刘琪琪这种只是比较喜欢逗逗小孩子的外人来说,心里头都会难受个十来天左右,更何况是对于当事人的父母而言呢?
“我同事说他想好好挣钱,然后试试能不能带孩子去国外治病。”
“那也行,国外那边的医疗到底还是发达一些,说不定还真的有什么特殊的特效药,可以用来治这种遗传病。”
肖尧点了点头。
这话可不是什么崇洋媚外,那是事实。
当然。
随着这些年的经济和科学的飞速发展,他们医学的脚步已经追上去了不少,也有不少大佬能够在全球范围之内,世界上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双方之间的差距就已经缩减到了没有,只是说双方中的差距是能看到的,他们奋斗直追,还是有很大概率会追上对方的。
这一点不管是他,还是医学界的学生,或者是教授,大家都是这么一致认为的。
草草的这顿早餐之后,肖尧顺着路,把刘琪琪送回了隔壁小区,自己则是提前回到了家里。
家里头空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肖尧熟练的脱鞋,然后去冰箱里拿了灌冰可乐出来,一边喝着一边往卧室里走。
接下来任务……
毫无疑问。
开始学习学习,在学习。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