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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鸣转身让服务员上酒上菜。
没有回答王一晴。
王益才或许觉得王一晴问得奇怪,便答道:
“哪间都一样!这间也不错的。
南北窗空气对流,空调关了。”
杨鸣拿起遥控关了空调。
然后把南北窗户打开。
当打开南边的窗户时,杨鸣不禁地顿了一下。
他从对面包厢看到了蔡启林关这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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