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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陌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做的梦是真的?”
她笑的很冷冽,让人忍不住打哆嗦。
“如果是真的,那你怎么只恨我?怎么只射瞎我的眼睛了?你成了那样,你爸爸、你哥哥他们至少也有一半的责任吧?你怎么不把他们的狗眼全部射瞎了?”
陶囡囡,“……”
顾陌,“你看,你只怪我,是因为你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你清楚的意识到,这个家你唯一可以颐指气使、唯一可以发泄自己恶意的对象就只有我,其他人,你不敢。”
“不是这样的,你乱说话!你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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