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这天下我程府得罪不起的势力不多。”
房俊知道这家伙不死心,也是面对金钱,谁能轻易放弃。
“五姓七望你得罪一个我看看?”
呃!
程处默不说话了,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别说他了,就算李二也得罪不起。
“我会制盐,你敢制盐吗?”
程处默的头更低了。
“小三,你也别说老二了,这家伙就是财迷心窍。”
尉迟宝琳出来打圆场,主要是房俊说的事情太重要了。
大唐盐铁都他娘的是私营,一年的税收也就几百万贯的,茶叶这玩意也是不收税的。
你看看清朝,盐铁茶三样,一年几千万两雪花银啊!
“老二,不是弟弟不想赚钱,而是不能,五姓七望渗透到各行各业,甚至于你放个屁都能蹦到五姓七望的东西。”
“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忽然拿出过多的东西,就会被五姓七望盯上,就我们现在的能力,技艺能保住吗?”
房俊是知道的,五姓七望有自己的家兵,基本上都有数万家兵,李二为何不敢动,因为动就意味着大内战,绝不是杀小鸡仔的。
当年他老李家如何起家的,就是这些家族给的家兵。
程家也算是牛逼轰轰,有府兵一千,可人家有家兵数万,你干个得儿,纯粹就是没得玩的。
“小三你说的对,先搞酒。”程处默也只能妥协了。
不妥协能怎么办?
搞食盐?
那是在找死,程老魔都镇不住的。
“弄酒有个好处,就是现在粮食便宜啊!”
房俊循循善诱的开口,这是房俊的第二个目的,就是提升粮价,记忆中过几年粮价还有跌,跌倒三文一斗。
三文一斗啊!就算产量高的良田,一季大米两石,也就是20斗,值钱60文,一家自己食用,就按照有三亩富余来计算,一季也就180文,这尼玛太穷了。
粮价关乎百姓生计,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保持在5文最佳。
“而且酒老百姓消费不起,世家有钱人,嘿嘿!”
咕噜!尉迟宝琳咽了口口水。
“小三,你也是官宦啊!为何老是跟有钱人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