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一次傻眼了,这话分量可不轻了。
直接一箭双雕。
第一表明房遗爱还是国子监学生,孔颖达这个祭酒就对自己的学生下手了。
第二就是要打脸孔颖达,你根本不配教我房玄龄的儿子,德不配位。
李二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房玄龄,这位性格温和的左仆射,一直都是他的左膀右臂,可今天这位左膀右臂撂挑子了。
直接对国子监表达了不满。
这可不是小事,国子监可是大唐最高学府,是大唐人才汇聚之地。
“孔祭酒,你在针对朕的驸马?”
在孔祭酒和房玄龄之间,李二选择了房玄龄。
这是要质问孔颖达了。
孔颖达脸色煞白,他实在没有想到,仅仅是维护一些儒家的利益,就会遭到房玄龄的狙杀。
“孔祭酒,俺那傻儿子也退学吧!学这些蝇营狗苟,实在有辱俺老程家的门风。”
程咬金嘿嘿一笑,开始插科打诨了。
“俺老黑的几个儿子也退学吧!什么玩意啊?针对自己的学生,自私自利,这种人根本不配教导俺的儿子。”
“老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时候他们敞亮过,听说房二那小子要搞什么学院,到时候把孩子送去!”
程咬金再次暴雷,朝臣们都傻眼了。
“那感情好,房二我信得过,看看短短数月靠自己的实力,封了子爵,还弄出了醉仙、唇脂啥的赚了好多钱。”
尉迟敬德完全不搭理周围的人,自顾自的和程咬金聊天了。
“嘿嘿,老黑,你不要老盯着老房家的钱,你看看房相脸色都黑了,房二郎还是做了很多好事的,在长安义诊了多久了。”
“程黑子这话有几分道理,不想有些人,借着祖辈余泽,却干着蝇营狗苟之事。”
咯吱咯吱!
孔颖达只感觉自己的头脑犯晕,天旋地转。
嘭!
没来得及咬牙切齿,就晕死过去了。
“孔祭酒!”
周围世家官员都疯了,孔颖达可是他们的主力军啊!
出师未捷就身先死了?
哒哒哒!
李二刚要喊御医,太极殿外就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身穿武官朝服,脸白脸净,英气中带着几分阴冷的男子快步进来。
“张将军有事?”
李二面色阴沉,张阿难平时很少出现,因为他的身份特殊,出现在朝堂容易引来非议。
“陛下,国子监监生集聚在宫外,要求严惩房驸马!”
“什么?”
李二站了起来,那张早已经荣辱不惊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寒霜。
“国子监要做什么?”
“他们这是要逼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