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驸马?你不好好公干,替陛下解忧,竟然醉酒?”
房俊周身都散发着惊人的酒气。
张阿难很是恼火,李二布置的任务,谁能如此阳奉阴违?这不是找死吗?
“张将军来了?”
房俊将手搭在张阿难的肩膀上,眼神之中全是玩味。
“一起喝,这一次的可是醉仙酒。”
张阿难将房俊的手拿开,一脸的嫌弃。
忽然房俊小声开口了“张将军,周围的可不是陛下的人,您看着办!”
“啊哈哈!房驸马说的太对了,此时回城已经不可能了,不如一醉方休。”
两人勾肩搭背进入内院,很快就相互嫌弃的走开了。
“张将军,圣上有何指示?是信不过我房二,还是觉得自己的钱不稳了?”
房俊很是随意的开口,让张阿难有些无语。
“陛下没有催促的意思,指示让我过来护卫房驸马一番。”
张阿难很是诚恳的开口。
房俊嘴角微微翘起。
“果然做太监的,都不是啥好鸟。”
“也好!那就麻烦各位了。”
说着房俊就和程处默尉迟宝琳打在一起,从内院打到外院,理由是争着给张阿难敬酒。
这让张阿难那张脸黑的比锅底都黑。
此刻也弄明白这房二处理探子的办法了,娘的太简单了,就是两个字演戏。
“该死的,演戏就演戏,为何要拿洒家做阀。”
张阿难感觉自己要变成幸臣,房俊那个狗东西,真是不讲究。
“房二傻,耶耶弄死你。”
程处默玩的尽兴,疯狂的出手,宣花斧舞的呼啸。
尉迟宝琳同样打的尽兴,这两都是四品高手,出手已经带着风点着点了。
“程处默,你大爷的,看我疾风三十六斩。”
房俊也是打的兴起,房俊修炼的快,基础不算扎实,没有修炼过啥刀法,完全就是一顿乱砍的,砍瓜切菜类型的。
一时间院子里面是各种撞击声响起。
不远处,百姓已经探头探脑了“又打上了?这一日已经打了六回了,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去帮帮房驸马。”
淳朴的百姓就是这一点好,房俊入驻庄子,对百姓秋毫不犯,还拿出不少好东西给百姓使用。
今儿个,粮食也送来了,虽然不是啥好东西,只是米糠而已,却解决了他们的大问题。
“别!那两位是小公爷,未来的国公,我们上去打不打得过另说,要是真伤到了他们,到时候驸马就麻烦了。”
“此话有理,千万不要出手,也许他们只是打闹打闹而已。”
百姓趴在围栏上,眺望远处,看的是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