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慧元闻言微微一怔,心中暗自诧异:此人被自己驳斥后不仅不怒,反倒要赠诗于己,难道真如外界所传那般得了失心疯不成?
“那就有劳房驸马来指点一二吧!”楚凉脸上毫无惧色,甚至流露出丝丝不屑与嘲讽。
房俊嘴角轻扬,缓声道出:“尖牙利嘴似刀锋,酸意满面冷心空。刻薄如霜伤人心,薄情寡义难相容。”
话音未落,全场一片哗然。众人皆知此诗平平无奇,并无出彩之处,但细品之下却发现竟是一首藏头之作。
“怎会如此......”孔慧元惊愕得合不拢嘴,面色惨白如纸。而一旁的楚凉更是如同遭受重击般,身形猛地一晃,竟连退数步方才站稳脚跟。
此时此刻,房俊的嘴角再度上扬,带着几分戏谑说道:“怎么样?莫要说尔等愚钝看不出其中奥妙。”言语之间尽是自信与得意。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此时走了出来“怎么可能,不就是藏头诗吗?我都懂的,那些大才岂能不懂?”
“就是!我都能听得懂。”
两人的突然现身,使得孔慧元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尖酸刻薄......说得真是一针见血啊!一个小小的书生竟然胆敢要求我们堂堂大唐侯爵、大唐都尉、大唐驸马前去行礼,究竟是谁给了你如此大的胆量?难道是那个被称为梁女士的不成?"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每个人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心底涌起,仅仅凭借这一句话,房俊便以诗作回应,而且还是一首藏头之诗。
"此诗堪称绝妙至极,特别是最后一句'薄情寡义难相容'更是画龙点睛之笔。这不仅表明了房驸马无法忍受这样的人,同时也是在告诫大家,这种人根本不配成为朋友,与之并肩而立都会觉得蒙羞受辱。" 无舌轻声解释道。
程处默和尉迟宝琳听闻此言,立刻露出如梦初醒般的表情。他们明白过来,原来写诗最为关键之处在于表达出其中蕴含的道理和情感,可以是抒发内心的情感,亦或是抒写自己的人生领悟。而眼前这首诗显然属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