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满庭春,各自表一枝。
石勒安排三路人马,向着西、北、南行去,自己和兄弟石越,率领大军,前出广牧,和刘琨对峙起来。
北上的张宾,走得早,也走得急,本来四五天的路程,第三天太阳落下的时候,就看到了平城的城门。
“哎,外面来了个晋人模样的家伙,哥几个,走出去再干他一票。”
不多时,张宾就被友好的招待了一番,身上的细软和衣物,都和自己暂别了。
张宾倒是也没有生气,甚至还要随行的护卫,配合这种特有的检查。
“你小子倒是还算识相,说吧,来平城干什么?是贩马还是卖盐?”
“哦?你怎么看出来的?”
“嗐,这岁月,要是马和盐,谁敢冒这么大的风险,来这平城,不想要命了。”
“我既不贩马,也不贩盐,我来请你们首领的儿子,到邺城去居住。”
“嘿嘿,你这小子,想得还挺美。你别当咱们不知道,那邺城可是大胡石勒的地盘,听说咱这地方的人,到了他外地方,不死也得拔一层皮。看在你小子还有点眼色的份上,趁早滚得远远的,这要是右贤王来了,可就没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没错,我就是来找你们右贤王的。”
“这是谁啊?跑了上千里的路,来找我做什么?”
郁律恰好憋着闷气在散步,正好看到城门前,又有一队行人被拔光了罚站。
“张宾,你如果就是拓跋郁律的话,想来是听过我的名字。”
“混账东西……”
“听到没有,我家大王骂你哪,你是什么东西,还不跪下。”
“我在骂你,什么混账东西,右侯的车队也敢拦截,还不把东西都还回去,我都替你们丢人,这让中原人怎么看?难道我们拓跋部就都是土匪强盗嘛。”
“哎,右贤王,大可不必。我早闻塞北之人,民风彪悍,今日一见,果然是有虎熊之威。”
“右侯谬赞了,快府里请。”
拓跋郁律说着,跳上马车,亲自执马鞭,将马车赶到了自己的王府。
“嚯,”
张宾看着这座颇有气势的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