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
击碎了刘粲最后的希望,
为了活着,
他只能选择听从刘翼光的计策,
一起加入忽悠刘勋的团伙中来。
随着太阳西垂,
刘勋没在路上等来猎物,
只好回师阳乡,
一进了阳乡,
眼前的景象就让他血脉沸腾。
他第一眼就看到妻女倒在了血泊之中,
第二眼就没敢再看,
只在余光中扫到一些痛厥。
刘勋连忙遮住双眼,
吩咐手下把妻女的尸身入殓。
紧接着就拎着火气,
闯进了刘粲的营帐之中,
即便是要得罪刘粲,
也要和他理论一番了。
刘勋刚进营帐,
就看到刘翼光和耿稚正在那里抢救着刘粲,
而刘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
丢了一只胳膊。
刘勋一头的雾水,
问道,
“贝丘王,
这外面是怎么回事?
这里面又是怎么回事?
他又是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刘翼光摆了摆手,
说道,
“你先别问那么多,
先让你的医者进来,
被殿下救活了再说。”
刘勋向后摆了摆手,
几名医者就冲进来给刘粲扎了一通针。
刘粲长出一口气,
绝望的看向不远处的断臂,
说道,
“骑兵将军,
你怎么才回来,
要不是贝丘王,
说服了这位耿将军,
你就看不到孤了。”
刘勋眉头一皱,
什么乱七八糟的?
刘翼光是被耿稚挟持走的,
怎么又是耿稚救的刘粲,
问道,
“殿下,
臣进来的时候,
看到留守阳乡的军士都死了?
连臣的妻女也死到了外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粲看了看旁边的刘翼光,
说道,
“哎,
是孤大意了。
本来贝丘王已经说服了耿稚投诚,
孤这一开心,
就多喝了几杯,
谁知道让刘乂的余孽钻了空子,
发动了兵变,
要杀了孤给刘乂陪葬,
一番战斗下来,
我阳乡的一万士卒,
尽数死尽,
连尊夫人、令爱也被那些畜生给侮辱致死,
孤现在想来,
真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将军。”
刘勋听着听着,
就听出了问题,
合着一半人造反了,
精准的杀死了另一个半,
最后活下来的人,
竟然全是耿稚带来的?
这就是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