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瑞带着几名师长进到已经在金陵城内布置好的参谋部时,会议室的空座位已经所剩不多。
德国军官们一如他们在军事技术上的严谨,端坐着身姿,后背蹦的笔直,就像木板一样。
几名军衔较低的校级军官,甚至还有一名上围,还是不能很好的适应在中将上将面前夸夸其谈的会议。
虽然身边整理材料的都是参谋部里刚刚任职的年轻夏国军官,有的人肩膀上挂着的还是中尉军衔。
脸上稚嫩书卷气让他们敢于断言绝对没上过战场,但别人能做不代表他们自己也敢做,人家的名字里可都带着冯啊!
塞克特将军对于这些后辈们抱有极大的期许,他们不仅在一战中经历了风风雨雨,还需要在战后不断的学习。
虽然现在国内被和约阻止了,但在东方仍然有舞台供他们施展。
刘瑞上来也对德国顾问们的贡献给予了肯定。
“我们的军事工业与兵工署的建立离不开鲍尔上校的倾力相助,魏采尔中将的军事训练对我军的帮助十分巨大,塞克特将军对于我军的建军思路也做出了力所能及的贡献。
法肯豪森将军开设的战略学与军事历史指挥艺术等课程,也令我们受益匪浅。
胡蒂尔将军和布吕赫穆勒上校加速了我们炮兵质量和技巧的现代化。
我们能够在这次作战中打出完美的配合和响亮的华尔兹离不开他们的教导。
吕军长指挥下的徐州战役有一半的功劳应该打成勋章挂在你们的脖子上。
隆美尔先生的步兵战术理论也成为了我军步兵五大技巧和日常训练中的一部分。
十分感谢顾问团各位在这几年的辛勤劳碌,我在此代表飞虎军和人民党对各位所作出的突出贡献表示感谢。
这是我们第一批刻制的国际友人勋章,我想没有多少人能比你们更有能力拿到这第一批勋章了。”
刘瑞打开随身带来的皮箱子,里面整整齐齐挂着七枚金蓝相间的勋章,主体结构是两位军人站在地球仪上握紧了手。
由于飞虎军现在的单兵装具与二线列强的装备水平差距不大,因此只能通过鞋、绑腿和站立的地点来判断他们到底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士兵。
塞克特将军按住了这个皮箱,毕竟他们德国作为战败国,还是要受到凡尔赛合约的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