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挑眉:“那你敢不敢跟我赌,就赌,他这聘礼送不送得出去。你赢了,下个月我多给你五两银子零用。我赢了,扣除你下个月的零用银。”
夏舒寒看着夏桉狡黠地神色。
想想此前,每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都被她说中。
这三姐姐自从年前他赌输了银子之后,脑袋瓜子像是被神仙点化了,对所有的事情都算无遗策。
即便他十分笃定,兄长下聘没有哪家会拒绝。
然,他还是拔高了声调道:“我不赌!”
夏桉浅浅笑笑:“就知道你不敢。”
夏舒寒一噎。
“我敢,我也不跟你赌!”
夏桉没再理她,从桌子上拾了松子吃。
想来,欧阳从霜应该是已经将《舆书》做为回礼送给了夏舒纬,如此才惹得这母子二人觉得即将大功告成了。
感觉这场婚事势在必得。
准备聘礼?
魏氏还真是心急如焚。
以她的做派,这事儿过不了半日,父亲和祖母就都会知道。
自己儿子将要娶当朝翰林大学士嫡孙女,是一件多么有面子且长脸的事。
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荣光一回了吧?
只可惜……
就且让她好好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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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平衍果然没有辜负她的邀请,两天后,果然与盛枷一起,又来清风醉喝酒了。
这次说是为了给盛枷剿匪大获全胜一事庆功。
盛枷做了如此撼天动地的大好事,自然也是值得庆贺一番的。
夏桉请他们在天喜阁坐下,然后特意在屋内点了一款淡雅的熏香。
然后就开始安排伙计们上菜。
等待酒菜的功夫,陆平衍道:“夏姑娘上次请客,已经是破费,今日是我为盛大人庆功,夏姑娘可定要我的收银子。”
夏桉朝他得体微笑:“陆将军既已开口,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酒菜陆续端上桌,夏桉先倒了盅酒,对着盛枷道:“盛大人,这一杯,我先敬你,感谢你缴了壶和县的十几个山匪窝子,为家父出了口恶气,也为民除了大害。”
盛枷也端起酒盅:“客气了,夏姑娘。”
二人一仰脖,将酒盅里的酒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