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是魏氏,他先是怔了怔,然后有些敷衍地施了一礼:“母亲。”
魏氏在楠木椅上坐下,慈和笑笑:“昨日的事,母亲没有替你出面,你可是生母亲的气了?”
夏舒寒低眉道:“儿子不敢。”
魏氏假装有些伤怀,状似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心里会怪我,可你要知道,母亲也是为了你好,你是个男子汉,出了事情就要有担当,这次母亲替你摆平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男子总要自己学会长大。母亲是想锤炼你。刀不磨,不成器啊,你要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
好冠冕堂皇的一套说辞。
刀是得磨,可不能砍断了啊!
这三日连饭都不让他吃饱饭,事情过了,今天早晨才想起善待他。
夏舒寒心下终于发现,自己一直爱戴又仰仗的主母,原来是如此伪善之人。
今日他没有出事,她才来这样说。
若是自己的手被砍了呢?
她会不会来说:“男子汉大丈夫,做了事就要自己承担后果!这样,你就能长记性了!”
夏舒寒心里真是一整个大无语。
魏氏谦和笑笑,再次开口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