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面色铁青地背着她,连一个眼刀都欠奉。
夏媛目光变得猩红:“母亲你别忘了,你可有秘密在我手里!”
魏氏低眉冷哼了一声,她转过身,缓缓踱到夏媛跟前,在她身侧耳语,“除非,等你出嫁的时候,你一分钱的嫁妆都不想要。否则,就给我闭紧你的嘴。别忘了,你是我魏金花,生出来的女儿!”
以为她真拿她没有办法吗?
有她魏金花,才有她夏府嫡女的尊荣。
否则,她算是什么东西!
夏媛听了魏氏的话,瞳孔猛得一滞。
是了,她终归是她的母亲。
她总有办法拿捏自己的。
她目光倏地转向红玉:“红玉,红玉,你救我啊红玉。”
她此前对魏氏那般威胁,闹到今天这般,如今她定不会给自己好果子吃的。
魏氏低喝道:“把红玉也给我绑了,拖回去关进柴房。”
夏媛变成如今这副样子,这个红玉脱不了干系。
另有两个护卫立刻上前将红玉钳制住。
不消片刻,夏媛和红玉被蒙着脸拉出了房间。
屋子里只剩下苏氏、夏桉、山菊和魏氏。
此时,山菊已经帮着苏氏将衣裳穿好。
魏氏冷冷看了看苏氏,对着夏桉道:“为母,还真是小看你了。”
魏氏以为,夏媛此事谋划得极为周全,除了她自己和红玉,具体细节根本无人知晓。
即便这样,竟也能被夏桉破了。
夏桉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母亲谬赞了。”
魏氏道:“我不管你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父亲现在正值关键期,今日之事,全部给我烂在肚子里。听见了没有?”
夏桉和苏氏对视了一眼。
苏氏起身走了过来,面对着魏氏:“夫人,这句话,你恐怕最应该说的人,是二姑娘。”
魏氏脸色暗黑,她掀了掀唇角,一甩袖子,转身出了房间。
同样的,面对夏桉,她是生母,而面对苏氏母女,她可是主母,总有一天,她会让她们尝到真正的苦头。
屋子只剩下主仆三人,苏氏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放了下来。
她质问夏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按照信上的地址,进了房间后,刚要询问那男子父亲在陇州的状况,后窗突然开了,双鹤居然自窗口跳了进来。
那男子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双鹤用迷药迷晕,然后从窗口又拖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便是女扮男装的山菊。
之后,双鹤带着晕了的男子自窗口一跃而下。
后来的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她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陇州来消息是假,原来自己竟是被夏媛给骗到这里来的。
她的目的,竟是用自己的丑事,逼着桉儿替她赵幽。
多荒谬,多荒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