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水位于兖州的西侧,这里山清水秀,景色宜人,自古以来就是文人墨客们喜爱的地方。而蕴州则是这座城市千年前的古称,那时的蕴州曾是宁国的伴都,地位显赫一时。在那个时期,许多达官显贵都出身于蕴州,其中最着名的当属蕴州苏氏一族。
蕴州苏氏在当时可是名门望族,他们不仅在政治上有着重要的影响力,还在文学、艺术等领域取得了卓越的成就。这些家族成员们凭借着自己的才华和智慧,成为了社会的精英,为蕴州的繁荣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玉山住持听到这话,手上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正常:“施主说笑了,贫僧从小就在兖州长大,从未去过蕴州。”
水生寒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看方丈年纪似乎不大,顶多也就六十出头,蕴州这个名字已经有一千多年没有被提起过了。”
玉山住持微微一笑,解释道:“施主有所不知,贫僧的父亲是个历史学家,我自幼便受到他的影响,对周边地区的历史有所了解。这临水在古代时名为蕴州,曾经是千年前宁国的陪都。而贫僧本名曲临渊,正是取自‘临渊羡鱼’之意。”
“哦?原来如此,令尊是?”她问道。
玉山住持微笑着回答:“家父名叫曲御卿,人称曲生,他是兖州着名的学者和史学家,曾参与编写兖州的历史教材,并担任文化文物保护中心的专家。水大人常年在此活动,应当熟悉这个名字。”
“原来是曲先生,我当然知道他。曲先生是兖州的大儒,精通历史学,造诣颇深。原来方丈是曲先生的后代,真是失敬。”水生寒眼中闪过一丝敬佩之情。
“哈哈哈哈哈……”玉山住持爽朗地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房间里。他接着说:“家父是曲生这件事我无意让别人知道,所以这些年人们只当我是慈航寺玉山,不知我是曲生后人。再加之我对史学无意,所以就算知道也不会联想在一起。”
玉山住持的话让人感到意外,但又似乎合情合理。他一直以来都以慈航寺玉山的身份示人,而对于自己父亲的真实身份却选择保持低调。这样的做法或许是出于个人的考虑和家族背景的复杂性。
虽然玉山住持对史学并不感兴趣,但他作为曲生的后代,身上依然流淌着史家的血脉。这一点会在未来的某一章成为一个重要的线索或契机,引发更多的故事发展。而此时此刻,我们暂时将这个秘密埋在这里。
划重点,记住曲生这个人,很重要,后面的章节中他的作用很大。玉山此人无关紧要,反正快下线了。